25.角門爭執[第1頁/共4頁]

小蓮看紅芷臉上儘是絕望之色，猶躊躇豫地上前問道：“女人……不想見柳公子嗎？”

哪知紅芷越哄哭得越凶，柳若羽記得抓耳撓腮：“明兒我不來了，不來了。轉頭你如果用著我了，就差小蓮去南街衚衕給我送個信兒，我現在還住那邊。”

柳若羽蹲在西角門口，扭頭盯著那扇門，手伸到袖子裡摩挲著一個小匣子，那匣子裡裝的是一向珠花釵，紅色的珠花，紅色是最襯紅芷了。

雲鳶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等等你就曉得了。”雲鳶仍舊邁步往外走：“我是真的得走了，且不說來叨擾你大半晌了，我前麵真的另有事做，本日真是夠忙的。”

明天全部都城都在傳瑞王爺的事――為了博美人一笑，把各大名店的鎮店之寶都買了歸去。那美人是誰，無需多猜，就是瑞王新包養的，怡情樓的花魁紅芷女人。

小玉看了看內裡的天，迷惑道：“也不算太悶。不如我給女人弄杯涼茶來解解暑？”

聽紅芷這麼一說，柳若羽這才幡然覺悟，趕緊勸道：“是我錯了，我冇想那麼多，倒叫你難做了，快彆哭了，看你哭著我也心疼。”

“今兒王爺在各大店裡，不吝重金采買裙釵，想必王爺待你也是極好了。”柳若羽抬起的手，在空中一滯，又藏到了身後。

“紅芷，我……”柳若羽欲言又止，袖子裡的小匣子滑落在手中，他藏在身側緊緊握著。

紅芷往前走了幾步，到了離門口稍遠的一側衚衕口，柳若羽跟了上來，笑問道：“紅芷……你還好嗎？”

“你向來都是如許，隻考慮你本身，你想做甚麼就做甚麼，你可為我考慮過，哪怕一次？”紅芷再也繃不住了，一下午的焦炙、委曲與失落，全都湧了出來，眼淚也止不住如斷線的珠子普通掉落下來，“我現在身在王府，王府內裡人多嘴雜，你在門口這般守著，進收支出的人們誰看不到，如果有人扯閒話傳到府裡，傳到王爺耳朵裡，我還做人不做了？”

紅芷邁步往回走，冇有轉頭。柳若羽呆呆地望著她的背影，捏動手裡的小匣子，不知該如何挽留。眼看著紅芷消逝在角門口，他感喟一聲，把小匣子揣到了懷裡，瑞王爺給她買了那麼多珠釵，本身這個也是多餘了……

“紅芷……”柳若羽伸手去握她的手，她卻先一步收了歸去。

“女人！”小蓮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快去。”

柳若羽眼圈有些泛紅：“紅芷，我就是有點……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