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這是謀殺親夫啊[第1頁/共3頁]
白佩佩瞪著他,咬牙:“誰讓你上的床?你當我是魚的影象,睡一早晨就不記得了嗎?我明天說過,不準你-上-床!”
“夏厚德!”氣死我了!要不是鞋子還濕著,地上又不潔淨,白佩佩都想踩到地上揍他了。
笑得這麼對勁!白佩佩感覺刺目極了,內心不爽,抬起濕淋淋的右腳就踩向了夏厚德的臉。
黑夜中,夏厚德悄悄喚她的名字,肯定她冇有一點動靜後,跟做賊似的,唏唏嗦嗦爬上了床。
家裡窮,用不起粗鹽,白佩佩就特地燒了一些木碳做牙粉。
感受本身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夏厚德趕緊改了口:“你先刷,你先刷,我去擔水,家裡冇水了。”
她感覺,這傢夥比她剛來的時候更氣人了。
原主才“走”多久,他都不難過?不會捨不得嗎?
逃也似地跑了。
等等,膽量大了?!
一隻腳得脫,兩腳雙蹬,得脫的那隻驀地一蹬,蹬中了夏厚德的胸口。
“嘶……”夏厚德揉著後腦勺,抱怨,“下腳那麼重?你這是行刺親夫啊!”
本來夏厚德排在前麵,因為魏高郎的插隊,變成了前麵。
趁著白佩佩還在換衣服、梳頭髮,夏厚德按例打好了洗臉水,籌辦好了漱口的柳枝。
夏厚德悄悄笑了起來,還美意幫她吹滅了煤燈。
白佩佩那叫一個氣啊,扯了幾次冇扯返來,另一隻腳也濕漉漉地蹬了疇昔。
“你方纔不讓我上-床,現在又叫我上-床,我到底是上,還是不上啊?”
白佩佩心頭一驚,刷牙的行動頓在那邊。
“你睡哪兒,關我屁事?”
夏厚德一個屁股蹲,蹲到了地上,後腦勺“碰”的一聲磕到地上。
垂垂隻要本身的呼吸聲,白佩佩盯著盯著,眼皮打鬥,睡著了。
夏厚德暴露笑容,那叫一個光輝。
白佩佩那叫一個氣啊,狠狠地將枕頭摔到床上:“你給我等著,你最好彆上床!”
“不上-床,我睡哪兒?”
莫非是明天起得太早了?
白佩佩穿上鞋子,說道:“彆覺得如許,我就諒解你了。”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在“認”出本身不是原主今後,籌辦溫水煮青蛙,讓她代替原主的位置嗎?!
這下好了,灑出來的水弄濕了她放在洗腳盆中間的鞋。
“阿秋——”
夏厚德在中間奉迎:“媳婦,你真短長,你弄的這個牙粉刷牙結果特彆好,不像我們之前隻能嚼一些樹葉子,用淨水漱漱口,結果就差多了……”
夏厚德再次抓住,拉進懷裡,按到大腿上,幫她擦起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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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柳枝咬成牙刷狀,沾了些木碳牙粉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