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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著，攙扶著柳月去了寢室，讓柳月躺下，然後坐在床邊，看著柳月。

我生命裡的女人，我的初愛戀人，我的老婆，我的晴兒，就如許離我而去，去了那悠遠的異國他鄉。

靠，真能打電話，聊甚麼呢，這麼久。

柳月遊移了一下，看了看我，然後看著妮妮點了點頭：“好，你就叫大哥哥小爸爸吧……”

我悄悄靠近疇昔，從客堂冇有拉嚴實的窗簾裂縫裡往裡看去，看到客堂的沙發上坐著馬嘯天梅玲，另有就是劉飛。

柳建國衝她招手，晴兒笑嘻嘻地揮手迴應，接著就橫穿馬路往旅店門口走。

柳月彷彿是很想立即見到晴兒。

“啊――”黃鶯慘叫一聲，幾欲暈倒。

晴兒撅起嘴巴，衝我嘟嘟了兩下：“土蛋！”

我曉得，此次事件，很能夠和磁帶事件有關，極有能夠是晴兒不知甚麼時候偶然說走了嘴，將此事傳了出去，才招來了殺身之禍。

馬嘯天麵無神采，梅玲的神采則顯得有些不安。

我緊緊握住柳建國冰冷的手，內心充滿了劇痛，充滿了哀痛，充滿了抽泣，我的淚水滾滾而落。

柳月俄然抬開端，淚光婆娑，看著我：“我不答應你再去冒任何險，我決不答應……我已經落空了建國，我不能再落空你……阿峰，承諾我，不要去做任何冒險的事情，我要你好好地活著，你活得高興安然，我比甚麼都好……”

我點了點頭。

我走了，帶著渾身的罪孽，我走了，帶著樸拙的祝賀，祝賀你和柳月能在一起，祝賀你們能找回被我無情殘暴擊碎的愛情，在那悠遠的處所，我會深深地祝賀你們……

醒來的時候，我發明，我的胳膊正搭在柳月的小腹部，柳月正躺在那邊一動不動，眼睛展開著，看著天花板怔怔發楞，不曉得她是甚麼時候醒來的。

我和柳月都一愣，我冇有想到妮妮這時會說出這話，柳月則一向不曉得妮妮在偷偷地叫我小爸爸。

柳月黯然道：“她就這麼走了，冇有說一聲再見，就這麼扔下我和你，走了……紙飛機寫的很動晴，但是，即便冇有紙飛機，我也一樣能明白你的心，我一向就明白你的心……隻是，我已經對不住她，我不能再對不住她……我隻能假裝甚麼都不曉得，假裝甚麼都冇看到……我想儘力去做統統，來彌補對她的慚愧，但是，她還是走了……”

我深愛的峰哥，我走了，在我們方纔結束暗鬥和好的時候。我是一個罪人，我是一個犯了不成寬恕罪過的惡人，冇有我，建國大哥不會死去，姐也不會被幾近宣判了精力的極刑，這統統，都是因為我而起，我無顏麵對死去的建國，無顏麵對柳月姐，我無顏再麵對你……經曆了這麼多，我終究明白，我終究看到，我終究瞭解，甚麼是刻骨銘心的真愛，甚麼是能夠超越春秋的深愛，之前我不懂，以是我悲劇，現在我懂了，以是，我挑選了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