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中有話[第1頁/共2頁]
說完,她提起裙子便當場跪下,生生給梅長安磕了三個響頭。
“爹~~~你還說!”
梅馥臉一紅,“爹經驗得是。”
在梅家,梅馥的娘,梅長安的正妻林氏一向是家屬裡的忌諱。梅馥從小就冇有孃親這個觀點,而三個哥哥卻也向來不提,久而久之,就垂垂變成了梅家世人杜口不提的雷區。現在梅長安主動提及,反而讓世人有些不知所措。
梅長安笑著製止,“少元,前日裡家裡也是各種事,我們爺倆也冇有好好聚聚。”他語氣一轉,話語中閃現一分沉重。“我幾個後代中,最不放心的就是阿馥。”
梅長安抿了一口酒,人未醉神情卻已帶了幾分醺意。
顧少元忙道:“嶽父那裡話,祖父師從梅老先生,家父在家經常提及。再說……阿馥性子坦直敬愛,確是最貴重的!”
“少元,阿馥就交給你了。”他執起女兒的手與顧少元的手放在一塊,慎重道:“嫁到顧家,她能倚仗的也隻要你了,就算她將來做錯事,也請必然要寬待她。”
不是壽宴卻勝壽宴,終究百口人都到齊了,飯席上,梅馥最早起來給梅長安敬酒,慚愧道:
顧少元說到做到,第二天打早便隨梅馥一起去梅府“登門賠罪”。為表誠意,前晚還親身籌辦了些貢品補藥的一併捎上,隻說給爹賀壽添禮。
“爹,來,我們喝酒!”
不過梅馥猜想,爹應當對她娘豪情頗深吧,不然也不成能這麼多年都冇有再立室立室的籌算,並且連一房小妾也都冇納。
“爹,明天是女兒不對,攪了您的壽宴,女兒該打!”
手上的力道卻垂垂收緊。
“好了好了。”梅長安淺笑,提起酒壺親身給女後代婿加滿。
“你啊……”梅長安無法的搖點頭,“就是你這本性子,我纔不放心,萬一今後出甚麼事,像你娘那樣……”
梅馥不大歡暢,但是想想畢竟也是本身有錯在先,因而撅著嘴不說話。
梅長安見女後代婿敦睦,哪有甚麼見怪之意,看梅馥滿麵憂色,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梅長安拍了拍女兒的手,卻冇有止住話題:“我這個女兒啊,弊端固然多,心眼倒是最好的!”
“這是一個父親最後的心願。”
梅馥抗議!
“有甚麼好不放心的?”梅馥撅嘴。“爹,你女兒我行的端坐得直,再說在您白叟家的教誨下,雖不說文能點墨,但好歹也武能製惡。這年初,誰能欺負我?!”
梅馥從地上不請自起,挽著梅長安的胳膊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