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試探，混亂[第2頁/共2頁]

明月的眸光一閃，心神驀地一緊，隨即回身，一雙清澈的冷瞳望向一臉懶惰之意的禦昊軒，輕抿笑，徐行上前，將摺疊在床頭的外袍理好，道：“皇上該起了”

歐陽紅玉望著本身的手，緩緩的握緊了拳頭，將其藏於袖中，深吸一口氣，才垂垂停歇心頭的壓抑，這才又道：“本日皇上所為隻是想教唆我與皇後之間的乾係，我早猜想到他會藉此機遇去看望如月，因為……”說著，歐陽紅玉望了一眼天氣，那輪明月分外潔白。

五更天，天氣暗淡。

“青蘭，你說，皇上真的那麼愛如月貴妃麼？”，苗條的素手撫著琴絃，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慘。

月夜，人無眠，花下人淺影，一抹苦楚照當空。‘重陽宮’前殿，一身錦服的歐陽紅玉寥落的站在北風，望著到處飄零的梅花，心起酸澀，步下香階，卻又無處可去，幾番盤桓，卻又無處可投，隻能任由寒露沾濕了心愁。

側殿走廊，青蘭焦心的走來，在抬首瞥見立品北風中的歐陽紅玉時，忙加快了腳步，忍不住嘮叨起來，但卻被歐陽紅玉製止，隻輕聲道：“青蘭，皇上去哪兒了？”

輕感喟，微微低首，伸手重撫著垂於胸前的長髮，望著窗外的烏黑，拂曉前的天氣永久都是渾沌暗中，而她，卻如身陷渾沌中……

明月微愣，伸脫手，輕握住禦昊軒的大手，斂下長睫，柔聲的道：“皇上該起了，莫耽擱早朝”

愣怔，青蘭望著歐陽紅玉那滴血的手指，淚隨即湧出，卻隻是咬住下唇不語，不住的點頭，將那陳年舊事嚥進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