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下馬威[第2頁/共2頁]

朱由檢越說聲音越大，到厥後乃至於振聾發聵，滿殿宮女寺人抖著身子降落本身存在感。

東廠有監督錦衣衛之責，現在錦衣衛有罪，東廠一樣有罪！

此時聽天子終究開口，一麵有著風雨欲來的擔憂，一麵又盼著從速結束，好出宮安息。

朱由檢冷哼一聲，“朕如何冤枉你了？是冤枉你勾搭外臣？還是冤枉你通敵叛國？”

“你們身為朝官，不體恤百姓也便罷了，現在國難當頭，不恪守本職，算盤打到了流民頭上，朕要你們何用？你們如果嫌這身官服粗笨壓身配不上你們，大可脫了不穿！”

以往也如此做過，也冇見陛下發這麼大脾氣，莫非另有旁的事？

“臣冤枉啊！”二人異口同聲，通敵不敢認，勾搭外臣，這個罪名也不能認下呀！

駱養性額頭上汗水滴落，卻不敢抬手去擦。

“何來的冤枉？”朱由檢詰問道。

錦衣衛和東廠作為朝廷，不對，是陛下的諜報機構，直接對陛下賣力，陛下這話的意義，是在思疑他們的忠心呀！

朱由檢端起手邊的茶盞，眼尾漫不經心掃向二人，淡淡開口道：“剋日都在忙甚麼？”

那些大臣找了五城兵馬司，又找了錦衣衛衙門，有錢賺莫非不賺，傻嗎？

見天子起火，曹化淳也忙跪了下來，餘光看著桌案上的奏摺，想著莫非有人將此事奏給了陛下？

“冇有？那為何這滿桌的奏摺，不見你們的諜報，遼東建奴，現在該是你錦衣衛重點目標纔是，可為何建奴幾次三番入關，你們錦衣衛都未曾上報示警？你是冇有本事，還是成了建奴的錦衣衛？”

朱由檢說這話的語氣並不峻厲，也冇有怒意在此中，聽著輕飄飄的，可駱養性和曹化淳聽在耳中，倒是渾身一震。

東廠和錦衣衛隻能聽天子的話，如果擔了這個罪名，便是謀逆，誅九族也不為過了。

彆說冇有這回事，就算是有，打死了也不能認啊！

雖說現在的廠衛冇了初建時的盛氣淩人，但到底是直接服從於天子的構造，該湊趣還是得湊趣。

二人兩股戰戰，低垂著的腦袋隻能瞥見麵前陛下玄色皂靴，靴子上金線繡著的龍眼大睜，其瞋目標模樣讓他們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