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誰主戰，誰去！[第2頁/共2頁]

朱由檢一愣，黃道周才情即使天下皆是獎飾，可在朝堂上，戔戔一個五品官，就敢彈劾內閣輔臣，這膽量，公然是大！

楊嗣昌嘴角扯了個笑意，腹誹黃道周果然是個庸人，難怪一把年紀也隻能做個五品官，媾和這事要冇有陛下點頭，那裡能去實施，眼下在禦前說這事，不是打陛下的臉麼！

“陛下，臣有事啟奏！”出列的是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侍讀學士的黃道周。

朱由檢看向楊嗣昌，見他垂手站立一動不動，離得遠也看不清臉上是甚麼神采，不過就這身姿，彷彿黃道周和方逢年二人說的，同他無關一樣。

朱由檢坐在禦座上，看著麵前烏泱泱的文武大臣，忍不住得有些衝動。

大臣秉奏時，得先咳一聲，以示提示，免得幾人同時出列奏事，亂了節拍，也被稱為“打掃”。

楊嗣昌想著出列，說道：“東漢時，匈奴八部立呼韓邪單於向漢乞降，光武同意；唐憲宗元年，河北魏博鎮田興請降，憲宗也點頭；宋承平興國四年發兵滅北漢、征契丹、連戰連敗，宰相齊賢疏說：‘賢人行動出於萬全，必先本後末，安內方可攘外’。”

天賦矇矇亮，皇極殿外小廣場上冷風吼怒，等待上朝的文武大臣如同鵪鶉普通縮頭縮腦得排著隊，眼睛倒是期盼得盯著殿中，等候天子得到臨。

眼下見他出列，朱由檢也是獵奇他要說些甚麼，抬了抬手錶示他持續。

“夷夏之辨，陛下萬不成聽之！”黃道周昂揚頭顱，朝朱由檢說道。

“楊閣老知兵、有才，您不是力主攘外必先安內麼，剿除流賊，自是當仁不讓！”黃道周淡淡一笑，掃了一眼楊嗣昌，眼中儘是鄙夷。

黃道周不卑不亢，持續道：“臣是冬烘，不知兵事，但是諍臣。洪承疇、孫傳庭，都是將帥之才！”

“陛下——”黃道周冇理睬楊嗣昌對勁的神采，轉頭還要再說，剛出口兩字，直接被天子打斷。

好不輕易比及靜鞭響起，朝臣們山呼萬歲，早朝正式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