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探花[第3頁/共4頁]
可這些京師的進士不但是學子,還都是有些政治嗅覺的儲備官員,更彆提那些權貴世家出身、乃至國子監的監生們了。
世人紛繁點頭,衛家本就是書香世家,賀家的流派森嚴更是連這些百姓都略有耳聞。
一旁便有樂意指導他的,笑著表示了一下前頭的那兩個:“他們可不是淺顯的進士,最小的阿誰是探花,年紀大些的便是今科的狀元賀嵐了。”
這話也有事理,曆代帝王都喜好點個年青風騷的探花出來成績嘉話,更何況衛鶴鳴的父親年青也曾中過探花,一門父子雙探花,也不失為一段嘉話。
隔間裡有一個黑衣青年,聽著這話放下了茶水,沉了沉麵色。
平話人便將那摺扇一展,笑眯了雙眼:“據小老兒所知,這二位年青才俊家中都並無妻眷,如果諸位看官家中有待嫁的女兒,無妨效上一出榜下捉婿――”
說著,又提及了另一折故事。
此生賀嵐被他鼓動著來插手了科考,卻不想本身仍然是探花,衛鶴鳴便曉得本身兩輩子的探花都是有些水分的,很大一部分是天子念著舊情,也是想弄出個一門雙探花的嘉話來,才用心點的。
衛鶴鳴跟他們打趣了幾句,待時候到了,發令官一聲令下,衛鶴鳴跟賀嵐一紅一藍兩道身影便似箭一樣射了出去。
“你到底如何一回事?”賀嵐一手撐著頭,眯著眼懶洋洋地問:“你幾斤幾兩,彆人不清楚也就罷了,我卻清楚的很,如何會隻捧個探花返來的?”
衛鶴鳴笑了笑:“鄙人這尊泥菩薩,可不敢淌這趟渾水。”
倒也不是衛鶴鳴成心放水,隻是他一早就曉得了本年的試題,又重活了一回,如果當真重做策論,未免有些作弊之嫌。
另一個笑著搖了點頭:“你不曉得,那賀嵐是賀家嫡派後輩,平凡人比不得的。至於那位衛探花但是京師出了名的神童,九歲中的解元,厚積薄發了這些年,纔來考進士的――隻是可惜了這屆的榜眼,傳聞文章也非常冷傲,還是豪門出身,放在往年也是個狀元的料子。”
平話先生的醒木一落,聽書的世人便也又七嘴八舌群情了起來。
這陣子長安城最大的事莫過於今科殿試了,街頭巷尾的平話先生又有了新本子,那狀元遊街探花開路的一出,講的便是這屆的新科狀元賀嵐和少年探花郎衛鶴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