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出頭[第1頁/共4頁]

隻不過，既是獲得了他最想要的東西，那便算了吧。

楚鳳歌翻身掉了個個兒，手覆上了身側人的眼皮。

衛鶴鳴有些迷惑，卻也不籌算追根問底，誰還冇有個說不得的事兒呢，就是他也不會對楚鳳歌坦白本身宿世的經曆的。

+++++++++++++++++++++++++++++宿世·此生++++++++++++++++++++++++++++++++++++

衛鶴鳴安然地拱了拱手：“晚生誤入酒菜，實乃不速之客，還請諸位兄台莫要見怪。”

“即便如此，你們便與他試一試，又有何妨？”人群中走出一個睡眼惺忪的藍衫公子來，一手舉著酒盞，臉上還帶著懶洋洋的神采。

他像是入了魔，內心號令巴望著他的統統，麵上卻隻能叫他先生，笑著同他對弈，仿若他們之間隻是君子之交。

何況，他對上的又是大師都不甚喜好的盧氏族人，便更有人想看熱烈了——這兩人凡是有個狐朋狗友，也不會有工夫來酸楚鳳歌了。

“我也是。”

衛鶴鳴心下更有了定命，這兩人恐怕也一定精於騎射，因而更進一步，上前道：“莫非二位是不敢麼？”

欺人太過。

自從靈隱寺一夜後，衛鶴鳴和楚鳳歌的熟稔度直線上升，時不時便有手劄來往，到了衛鶴鳴入國子監以後，兩人好得彷彿能穿一條褲子普通。

當今皇後盧氏出身寒微，幾個外戚也是冇甚麼出息，跟著雞犬昇天混進了勳貴裡，行事很有些下九流的味道，朝中速來冇有情願與之為伍的。

衛鶴鳴皺著眉，細心看那兩人的臉，才發明是皇後孃家兩個出了名的紈絝後輩。

世人見他年紀小，去處卻很有些章法，頗覺風趣，隻笑著回禮，直說不怪不怪。

他偶然跟楚鳳歌閒談，楚鳳歌眼裡就會閃現出淡淡的冷意來：“現在這國子監裡，明白事的對我避之不及，蠢些的對我趨之若鶩，這等嘴臉，當真覺得我看不出來麼？”

“好，”衛鶴鳴佁然不動。“但如果我贏了，你須得為我做一件事。”

衛鶴鳴對他行了一禮賠罪，對那兩人做了個手勢：“二位請了——”

乾係雖不甚近，卻也不至於遠了。

“嗯……”

衛鶴鳴從竹林後走了出來，談笑盈盈，說出來的話卻不甚友愛。

門客道：“你同我比試一場，我贏了，你就清算鋪蓋滾蛋，彆再在此處招搖撞騙。”

楚鳳歌皺著眉：“鶴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