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常氏身份[第2頁/共5頁]

“那你就，就冇有……”

平香一臉茫然道：“說甚麼呀？女人剛纔不是在誇常媽媽繡活做的好嗎？還說過彆的甚麼嗎？”

蘇雲嬌一頓，她會曉得這些，皆因宿世之故，斷不能說出口去。蘇雲嬌心機一轉，言道：“本來呢，我隻是獵奇，隨便問問，但你聽到‘疊針鎖珠繡’後的反應實在太大，我才用心將梁王一事說與你聽。觀你神情竄改，才判定出你與梁王府脫不了乾係。”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既然是三夫人說的，應是無誤，常媽媽欣喜一笑，畢竟當時本身和王府中的繡娘為它花了那麼多心血。

蘇雲嬌拿起做好的衣裳，細細撫玩上麵所繡斑紋，道：“冇想到我今兒卻能在這見到這消逝已久的‘疊針鎖珠繡’，常媽媽果然是深藏不露啊。隻是，容我多問一句，常媽媽到底何許人也？”

“以是你見勢不妙，就冇有歸去，然後就趕上了四叔母。”蘇雲嬌道，“你還真該感激那位繡娘，是她救了你一命。”

“我本是登州一戶農戶的女兒，從小愛做繡活，在這方麵也很有天賦。偶然會拿一些本身繡好的小物件去鎮上的繡莊裡寄賣，換些銀子補助家計，偶爾也會接接繡莊裡的繡活，因為我繡的不錯，一來二去竟有了些名聲，有更多的人出更高的價請我做繡活。當時我還洋洋對勁，現在憶起卻不知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常媽媽一笑：“還是七女人看得開。厥後縣裡的縣令不知從哪聽來梁王府遴選繡孃的動靜，為了奉迎上頭，便把我保舉了上去。我分開家時心中雖有不捨，但更多的還是歡暢，想著終究不消在守在這等小處所了，能去見一番世麵了，說不準還能學學人家衣錦回籍呢。當時的我，那裡想獲得，此去竟是畢生再難回返。”

“承蒙嘉獎，本女人當之無愧！”蘇雲嬌動搖手中的團扇，又問道，“常媽媽曉得我母親？”

常媽媽肅容道：“這是天然，七女人存候心。”

常媽媽冇有急著否定，反問道：“會此繡法者雖少，但也不都出自梁王府，七女人何故如此必定？”

聞得“疊針鎖珠繡”五字，常媽媽驀地昂首，直直盯著蘇雲嬌，滿臉不成置信之色。

“母親與我說過，長安公主的那條‘百鳥朝鳳’裙，是出自梁王的一名侍妾之手，而那侍妾本來是一名繡娘，因繡工好才成了侍妾，這麼說來那名侍妾便是常媽媽了。”蘇雲嬌不徐不疾道。

“現在想起來，當時我還真是膽小，不但冇有驚駭反而心生獵奇，他們問我就答，有來有往的。”常媽媽又是一笑，“王爺當時當是感覺別緻，又喝多了就，才……，歸正第二****醒來就已經是王爺的侍妾了。厥後的事七女人應當都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