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頁/共5頁]

金燦燦快步走進殿裡，挨著墨玉站定，隻是臉上全無笑意：“陛下，娘娘，深王求見。”

柴瑩幾次揣摩這話，雖不甘心，也不得不福身應了：“兒臣有罪，待番邦朝覲過後，兒臣便多多勸——”

趙回吻吻她的側臉，滿眼柔情：“怕冒然出去惹你活力，博兒長大了，該是多做些事情。”

聞言，一旁裝聾作啞的墨玉也有了些動靜，盯著地板的眼神裡多了些指責。

……

衛憶將包子放進醋碟裡，非常端莊地直視著墨玉的眼睛：“墨玉，你該是曉得我是從不把甚麼端方放在內心的。”

趙回端坐在殿上，看向著屈身施禮的墨玉，分不出喜怒。

趙回將下巴抵在她頭上蹭蹭，圈住她的細腰：“想你了，見你與太子妃說話，我已是在後門等了好久了。”

中間立著的金燦燦大喘了一口氣，狠狠地抹了一把汗。

衛憶歎了口氣，不甘不肯地拿起了杯子。

趙回目光微動，隻悄悄揮了揮手：“你且回昭陽殿罷，好生照顧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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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憶甫一進門，便有個仙顏女子迎了上來，聲音如鸝鳴般清澈：“母後，您身子可好些了？”

衛憶將他的謹慎翼翼看在眼裡，不知該說些甚麼，隻回抱著他撒嬌：“你也不怕累壞了博兒，你這狠心的父皇。”

柴瑩怔了怔，趕緊福身謝恩，笑意卻不達眼底。

墨玉正迎了太醫在外間候著，俄然感到一陣熟諳的鄙陋之氣劈麵而來，秀眉皺了又鬆，向身邊的大宮女叮嚀了幾句，蓮步輕移，靠近那禍首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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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事兒如此歡暢？”

才方纔放下心的金燦燦再一次白了臉，汗如雨下。

‘這是如何了？母後吃錯藥了？今兒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衛憶嗔她一眼，坐直了身子：“今兒想必事件頗多，本宮未幾留你了，且回宮好生籌辦著罷。”

柴瑩眼中有了光彩，想了一想，卻又是扁扁嘴，怯怯地發問：“但是幾個又纔算夠呢？不如母後給個準數兒？”

墨玉在太極殿外侯了不到半盞茶的時候，便有個內侍將墨玉帶至偏殿。

柴瑩鬨了個大紅臉，垂下頭冷靜扯著衣角，扯著扯著，終究想起了閒事：“兒臣將番邦的貢物遴選了一番，好些的都給母後送來了，母後可要檢點檢點？”

“墨玉啊，今晚的宮宴會不會有西域的果子酒？”

金燦燦眯起眼，暴露個賤賤的笑來：“玉姐姐，是萬歲爺有話要問您呢，怕是要問咱主子的——鳳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