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名臣氣節(中)[第2頁/共3頁]

伯顏，阿剌罕，阿裡海牙等人聽得清清楚楚，心中大喊痛快，臉上卻不動聲，靜觀其變。

文天祥斜睨著他，半天不說話，把呂文煥涼在一邊，過了好一陣子纔對侍從說：“你們這事怪不怪？南邊的狗到了北方就成了狼，披上馬甲覺得我就不熟諳了。”這話是在罵呂文煥狼心狗肺，裝烏龜，扮孫子討外族歡心，喪芥蒂狂。

在他的率領下，這支精銳軍隊又給人戲稱為“呂家軍”，因為這支軍隊的將領主如果他的親戚朋友，他的弟弟呂文煥，呂文信，呂文福，同親夏貴，半子範文虎，兒子呂師夔。這些人要麼以軍功獲得升遷，要麼恭維賈似道而獲得高位，一時候，呂氏一門成了南宋的望族，一門公侯，位極人臣。

呂文德是呂文煥的兄長，本是一個以打柴為生的樵夫，傳聞他的腳有一尺長。本地的軍政長官趙葵偶爾發明他拋棄在路邊的破鞋，非常詫異，才拜訪了他的家，發明他是一個很有軍事才調的人，請他出山，插手了南宋軍隊。呂文德確切有軍事才調，幾年下來，積功升至淮西路最高軍事長官，把淮西軍打形成一支能征善戰的軍隊，是當時南宋少有的精銳軍隊，縱橫在兩淮、兩湖和四川，為南宋北方邊疆的穩定做出了很大的進獻。

確如文天祥所言，常州一戰，伯顏擯除數十萬百姓背土填護城河，連土帶人一起填在護城河裡。死的人太多，堆起了一道高牆，和常州城一樣高，伯顏在牆上架炮轟擊城裡，纔等閒攻破常州城。

呂文煥策馬而出，攔在文天祥麵前，抱拳一禮，道：“履善，彆來無恙。”

就在呂文煥忍無可忍的時候，伯顏帶著阿剌罕等人快步迎了過來，抱拳一禮，道：“履善，常州一彆又是數月，履善氣色如常，伯顏心慰。”文天平和張世傑一起守常州，和伯顏有過一麵之緣。

呂文煥神采數變，終究還是忍住了，道：“履善，不要在嘴上討便宜，有本領從刀槍陣裡走疇昔。”

呂文煥高大的身材，濃眉大眼，劍眉入鬢，透著豪氣。身穿銀甲，頭戴銀盔，腰懸那把宋理宗欽賜的龍衝劍，鮮紅的絲穗在風中飛舞，格外顯眼。胯下一匹紅色神駒，那也是宋理宗欽賜的禦馬，格外威風。策馬過來，見禮道：“丞相，這是末將的主張，文天祥桀傲不遜之人，末將要給他點短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