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目瞪口呆[第2頁/共3頁]

但是話冇說完，就被柔節手一抬，下了封口訣。待轉頭迎上元離較著混亂的神采，柔節長長感喟，“你就當作了個夢吧。”

“你的神通彷彿大打扣頭了，”武媚娘在這個時候開口，“封口訣竟然冇多久的功效。”

元離自顧自痛痛快快地哭了會兒，這才抹了抹眼淚，帶著哭過的鼻音說，“師父，把你衣服弄臟了。”一邊說一邊給柔節擦。就聽柔節笑著說，“冇事，歸正也是你洗。”

柔節感喟，“轉頭再說。”

“我還冇給彆人洗過衣服……”元離小聲說著，又偷偷看了柔節一眼，俄然咧嘴一笑，“不過給師父洗，我情願。”

柔節冇被武媚娘嚇到，卻被元離嚇了一下，終究神采不那麼好了，“出來。”

武媚娘看不下去地嘀咕了句，“有多少人想看朕都看不到呢，你還嚇哭了。哼！”

“……”柔節嗤笑一聲，“強詞奪理。要說你做武秀士的時候，按輩分勉強可算，可你厥後成了九哥的枕邊人，最多算我嫂子。”

“能比及她，這一千多年我冇有白搭。”柔節神情淡淡的，“多謝你體貼。”

元離像個八爪魚死死纏在柔節身上，就在這時，看到房間裡平空呈現一個頭髮斑白的老太婆，穿的卻花枝招展。

“你太寵她了，”武媚娘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若不讓她經曆災害，她不成能跟你一起到第二界去。人的性命不過百年，你莫非要白白陪她百年嗎？到時候你的修為莫非還能經得起界門大關嗎？”說著，聲音沉了下去，“就算你不想走，但是你的壽命也是有限的。你跟他們分歧，我們第二界的人，冇有循環，隻要元神毀散。你如此不知輕重！”

柔節身子一顫，卻抱緊了懷裡昏疇昔的元離，“我極力。”

柔節神采一僵，腹語道，“武媚娘，你彆嚇她了。”

“嗬，”武媚娘嘲笑，“高陽公主，你可曉得，當初就是因為你不敷判定，以是你才造/反失利。你若不能當機立斷，有朝一日她元神歸位，卻再也找不到你，你猜到時她會如何？”

柔節啞然。

“噗――”柔節忍俊不由，捏住她的臉頰無法說，“你呀！”

“我也感覺，”元離傻眼，“必然是做夢。”說著狠狠掐了本技藝臂一下，頓時疼得嗷嗷叫。

冇有聲音答覆。元離嚴峻地抱住柔節手臂，柔節安撫地看她一眼，“彆怕，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