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百裡卿鵠[第2頁/共4頁]

百裡卿鵠擺手，說：“未行拜師禮不必自稱門生。”轉而笑道，“可還記得我昨日說你有霸王之相。”

江氏聞言答道：“我信得過你，隻是真如你所說是甚麼人中龍鳳，你如故意不如連夜去請，免得費事。”魚海聞言，當即鋪紙研墨，書手信一封，讓人駕著馬車連夜奔赴魯地。夜裡江氏枕動手臂，想起本身女兒說的不肯學《女訓》、《女誡》俄然感覺奇特——她連字都未曾認得，是如何曉得了班昭和蔡邕的？想了半天，獨一能想到的便是她聽了人說的，不肯再多想，沉甜睡去。

魚歌與那小孩麵麵相覷，魚歌隻曉得這裡常有裝潢精彩的車馬顛末，哪曉得是皇家的車馬，她本是惜命之人，一時愣了。蒲堅見魚歌被嚇住，隻向那人答覆說：“司隸校尉隻捆有罪的人，不捆玩耍的小孩。”

魚歌隨母親回府，入夜，魚歌單獨倚在小樓邊的雕欄上吹著冷風，聽院子裡的桂樹隨風出簌簌的聲音，極目瞭望，隻要一片暗中。 江氏上前來，坐在她中間問：“歌兒想甚麼呢，那麼入迷。”

說完，領著蒲堅，叩拜先聖孔子神位，雙膝跪地，九叩；再拜百裡卿鵠，三叩，禮成。書童代仆人部下兩家送來的束脩，與魚歌一同在院外看著蒲堅行完拜師禮，又看著百裡卿鵠為他行開筆禮，以硃砂開智。書童看著院中景象，總感覺與以往分歧些。

正說著，門外跨入一個身著號衣的女童，才進門便眉眼笑成彎月，看起來極其嬌俏敬愛。百裡卿鵠曉得這就是本身那位故交家中的女郎，隻看著她上前來俏生生地站在兩人跟前，開口便叫：“師父。”

此時一群謀士中站出了一人，拱手上前，道：“蒲公容稟，我等久居門下，為蒲公分憂乃是分內之事。隻是就此事而言，並非我等不肯為小公子發矇，而是小公子機靈，我等癡頑，唯恐教習不周誤了小公子出息。”蒲洪聞言起家剛想作，隻見那謀士上前一步，接著說，“我等雖癡頑不能為小公子發矇，但願為蒲公保舉一人。此人身居魯地，誌學於孔老，不管經史子集六藝騎射無一不曉得，隻是偶然於朝堂。若蒲公信得過，門生願親身到魯地請他入府為師。”

見她們打趣罷，魚海方纔坐下，說：“本日裡百裡兄說先收到了我們府上的書帖，到西平郡公府上去請辭，西平郡公不準，現在連人都扣在府上，特讓人來籌議，說讓歌兒到西平郡公府去上學，每日派車馬來接送，問我們願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