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兄長苻萇[第2頁/共5頁]

魚海笑著逗她，問：“哪位兄長？”

魚歌眨巴著眼睛，說：“爹爹應允了孃親便會應允嗎？”

翌日淩晨，魚歌梳洗罷吃過早餐便蹦蹦跳跳地去了魚海的書房，到時魚海正在看書，魚歌不敢打攪，立在門邊等她父親叫她。等了好久，正著呆，忽而聽到屋內響起魚海的聲音，魚海問：“歌兒不陪你孃親，如何得空過來了？”

到了秦王府，見到了強氏，強氏帶著魚家人一邊走一邊先容府中花圃風景，引著魚家人到了秦王處時，秦王正在院中摸索諸子武功，蒲萇與秦王對陣，魚歌隨強氏站在迴廊裡遠遠的看著，隻見蒲萇身著胡服，窄袖配以長靴，腰間繫著窄腰帶，頭不像初見時束起，披垂開來，隻在頭上係一根抹額，目光專注，看著劈麵的秦王蒲健。他們身後圍著的是蒲家後輩，包含蒲堅和蒲雄家諸公子。

魚歌笑著點頭，說：“嗯。”

苟雲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說：“小妹好！”魚歌聞言眉眼彎成新月，看著他們。

“蒲堅哥哥！”魚歌在迴廊上瞥見蒲堅的背影，邊追著邊喊道。

魚歌想了半天，決定實話實說，因而道：“歌兒想去看獵馬。”

一起走著，苟雲俄然問：“你的小貓兒呢？本日隨蒲堅哥哥過來，卻冇得見。”魚歌聞言低頭訥訥，腦中滿是那隻被滅頂在雪裡的黑貓。

魚海笑罵她小鬼頭，問她何事？魚歌答：“昨夜裡魚歌聽孃親說田獵最為熱烈，以是特地過來要求爹爹能許歌兒同去，歌兒隻遠遠看著，毫不拆台！”

“這……就是魚家小妹？”魚歌看著站在苟雲中間身著月白流雲廣袖長袍束高綰眉飛入鬢的超脫男人，看他一臉猜疑的模樣，便也皺著眉頭一臉猜疑地看著他。蒲堅忙上前得救，兩廂先容說：“三娘，這位是蒲萇兄長；兄長，這便是魚家小妹魚歌。”

魚歌眨了眨眼睛，想起之前蒲堅哥哥說開春後會送她一匹小馬駒，便問：“孃親孃親，我可否去看田獵？”

轉眼入了春，春雪還未融淨，便有綠芽破了雪野冒出星星點點的綠來。≥千裡明月下的魚家，星星點點的燈火映著小徑長廊。江氏牽著魚歌走在迴廊上，身後跟著陪侍的女奴，一行人繞過花池，往起居的小院走去。江氏邊走邊對魚歌說：“依我們漢人的風俗，每年入春今後，都會行先蠶禮和籍田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