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話不驚人死不休[第2頁/共4頁]

李威道：“西平郡公與廣寧公私交深篤，後趙的漢臣中又當屬廣寧公魚遵德高望重。故而魚大人遠親的孫女自打一出世便被指給了你堂兄蒲萇。可不就是要入秦王府了？”

李威答：“難說，這孩子天生古靈精怪，生得好動些，不慎出錯落水也不是不成能。隻是世家大族裡的事，你我都是看著長大的，不說也罷。”

魚歌答：“睡不平穩，夜裡想起我落水冇人救我，醒了幾次，現在想想仍感覺後怕。”

魚歌咬動手指頭說：“就如同方纔我不知該如何謝將軍一樣，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謝兄長。你救了我的命……以身相許如許的話我說不出口，思慮再三，兄永今後如有難，魚歌願以命換之。”

李威說：“這人間本冇有甚麼張三女人，張三這個名字是那女娃娃誣捏出來的，她不認得我們，防著我們也有事理，隻是這不像四五歲的奶娃娃會有的心性。說來也奇，我把她從水裡救起時，看模樣已是迴天乏術，她還是硬生餬口了過來，也是個命大的主。”說完接著道，“聽魚家府上人說，這女娃娃名叫魚歌，是魚家長房最心疼的女兒，因已滿了五歲還要纏著跟孃親睡，被父親說得急了便向他祖父，也就是本日我們隨郡公一同去拜訪的那位魚遵大人，要求搬到離母親最遠的小院去單獨住。魚遵架不住，就許了她，隻是這才過了一夜就出了不測。”

魚歌隨父親回了孃親所住的小院，看著滿園繁花，她真有些想不通之前的魚歌是如何想的，放著這好好的彆苑不住要跑到那麼偏僻的小園裡尋清淨。返來了也好，雖少不了孃親的唸叨，也好過丟了身家性命。

蒲堅呆愣在原地，隻是隨口一句，就惹出她如許一席話來。“今後若兄長有難，魚歌願以命換之”這話，不知為何卻印到了內心。

約莫出了七天，蒲堅隨蒲洪到魚家府上來做客。蒲洪與魚遵閒談，怕蒲堅一人坐在一群大人中間無聊，便許他到處閒逛。蒲堅帶著李威走到之前碰到魚歌的湖邊，隻見魚歌坐在劈麵的柳樹蔭下，看著石橋怔怔呆。蒲堅與李威走疇昔，蒲堅問：“多日不見，三孃的病可好的差未幾了？”

李威說：“我還差點被你唬住了。”

李威笑著問：“你感覺像嗎？”

蕭姨娘早聽到了動靜，在房裡一邊逼問魚蕎，一邊防備著有人出去。魚蕎被蕭姨娘打動手心直哭，抵死不承認本身做瞭如許的事情。魚歌被魚海抱著走進屋內，蕭姨娘看著魚歌，眼中冒出凶光，隻護著魚蕎，不讓魚歌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