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死不足惜[第1頁/共3頁]

碩妃麵色青黑，辯論道：“就算小王爺的朝服被毀，也不能證明是三苗所為。”

淺笑著開口，花千樹的神采好整似瑕：“碩妃娘娘，看了這個，您還是不感覺那隻牲口，死不敷惜麼？”

“是，奴婢頓時去取。”

鳳眸微挑，花千樹的眸間一派風騷，但言詞冷徹，竟似能凍人成冰：“可惜死無對證，可惜貓不能言，如若不然，本王必然會讓那隻牲口來當場對證。不過，本王的朝服在大越凰宮裡被毀是實。既然娘娘不能為本王主持公道，本王也隻好去費事大越的皇上了。”

將金玉手中的朝服伸手取來，花千樹看都不看一眼手中之物，便一把將它抖開，當作工精美的朝服上，驚詫呈現幾道駭人的扯破口時，在場之人，莫不倒吸幾口寒氣。以那裂口的抓裂陳跡與那朝服之上不算顯眼的貓爪印來看，毀了這高貴朝服的禍首禍首，應當是一隻貓。

聞言，碩妃的本來青白的麵上閃過一絲慌亂，倉猝禁止道：“如此小事，又何必勞煩皇上？”

“不客氣，當然不客氣。”

南宮瓏氣極，方要破口痛罵，碩妃卻一個眼神堵了她的嘴。南宮瓏不平，但又攝於母親的嚴肅，隻得忿忿而退，一甩袖便率性地跑出了平陽殿。

“一百件？”

不待碩妃將話說完，花千樹搖著紙扇又悠然開口：“碩妃娘娘，如若本王冇有記錯的話，在越國凰宮當中，皇後為尊，皇貴妃為正一品，貴妃為從一品，正二品有淑、賢、宸、惠四妃，而你碩妃娘娘，彷彿還是個從二品吧？而本王，乃是大遼從一品聖王爺，論品級，論身份，好似應當是碩妃娘娘對本王客氣一點纔對吧？”

“當然……不……”銀牙咬碎，那一聲不可到底還是冇能說出口，忍著氣，碩妃一臉青灰地瞅著花千樹，一字一頓道：“當―然―不―是。”

碩妃氣得顫栗，原有的端莊，也儘數被花千樹的言語所扯破，纖長的玉指，直指花千樹的臉孔，碩妃咬牙切齒道：“花千樹，你……”

“……”

“本王冇有聽錯吧？大越的皇後不是景儀皇後麼？一個妃嬪又如何能越級而上，主掌六宮？”明顯是一幅玉樹臨風的模樣，明顯是一張溫潤如玉的笑容，但說出來的話，竟又是那般刻薄刻薄。

“當真。”

“過份？”

“本王在此，天然是奉了皇上的聖諭而來，如何？娘娘到此之前，都未曾探聽探聽這裡住著甚麼人麼？”

“……”

此言一出，碩妃臉上的笑意略微一斂，為莫非：“小王爺真會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