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聞故曲[第2頁/共4頁]

《籠雀》！

莫非，那人也和她一樣重生了？

宿世，墨紫幽記得在墨雲飛溺水身亡後半年擺佈，墨紫薇就遠嫁了，終是冇有得償所願。

墨紫薇一臉看好戲地看向墨紫幽，等著墨紫幽大吃一驚跟墨紫冉大鬨一場，畢竟本身的捐軀能為墨紫冉換來那麼大的好處，墨紫冉之前還到處與她難堪，換成是誰都該忍不下去。

那人於她，是一種特彆的存在，就如《籠雀》的曲調在她心中留下的刻痕，此生隻怕都冇法放心。

那是那場痛苦的滅亡中，她獨一的安撫。

“你連唱了三出也累了，去歇一歇，換彆人唱吧，彆壞了嗓子，我今後還想聽你再唱呢。”墨老夫人非常惜才隧道，姬淵謝她體恤，墨老夫人又笑著命人給了姬淵犒賞。

戲台上，那生正在唱，“微名忝登龍虎榜，肯做棄舊憐新薄倖郞。望參詳，料烏鴉怎配鸞凰。”

一眾年長的夫人們也都點了點頭，她們大多年過半百，也冇甚麼好避嫌的。

公然有人奉迎墨老夫人，重提此事，墨老夫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如何也收不住。

墨紫菡點點頭，一旁的墨紫薇俄然也道，“我也感覺悶，也想出去逛逛，就一盤費事大姐姐了。”

宿世最後握著她的那隻手，另有他不甘的琴聲，是她最深切的影象。

其他各家夫人也都賞了些錢給姬淵，姬淵領了賞，道了謝以後就退了下去。隻是臨退之前，他成心偶然地笑看了墨紫幽一眼。

一眾年青女眷固然都以袖或絲絹掩麵，假作避嫌，但都忍不住暴露一雙眼睛對著姬淵看了又看，就連薛穎也不由為姬淵的麵貌而微微失神。

可惜，墨紫幽現在卻偶然賞景，合法她和飛螢低頭尋覓素紈時，俄然一陣琴聲入耳，那琴音，模糊幽幽，展轉千回，不甘又孤寂，那般熟諳。

但就算是做妾，墨越青也不會答應的，蕭鏡之身份雖高，他日也不過是一個公國罷了，又不是皇子龍孫，他堂堂內閣次輔，刑部尚書的女兒去給蕭鏡之做妾，豈不是要被同僚嘲笑。

想到這裡，她向一旁的墨紫菡道，“大姐姐，我有些氣悶，出去逛逛，如果伯母和祖母問起，你幫我說一聲。”

墨老夫人本來請姬淵來隻是衝著他的名聲，卻不想他的戲公然分歧凡響，又加上內裡關於姬淵邊幅的各種傳說，她也有些獵奇，就讓人請姬淵卸了妝過來領賞。

花圃裡，天光恰好，紅梅白梅自成一林，襯著白雪碧天，如同畫卷。因墨府宅基有限，花圃也占地不大，但卻建得極其奇妙，用心將門路修得盤曲，又以假山閣樓花草樹木相互掩映，再以迴廊環抱指導，纔不至於讓人一覽無餘，反而顯得深不成測，很有紆曲為優之妙【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