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留下一首詩[第2頁/共4頁]
或許是為了儘快換個話題,擺脫辯難落敗的懊喪和難堪,又或許是這些學子心喜這場春雨,俄然間詩興大發。
衛若蘭既已認輸,其他學子的辯難程度尚在他之下,也冇誰再出來跟賈瑋辯難了。
賈瑋想罷,因而微歎了口氣,道,“既是子怡兄和諸位兄台抬愛,那鄙人也隻好勉為其難,效仿各位,即興賦詩一首了。”
如何辦,那隻能“鑒戒”了。
真是春季的臉,要睛就晴,要雨就雨,倆人無法,隻得就近避入亭中。
他們急,賈瑋可不急。
當然,要緊的是,這天下上冇有這首詩的作者,更冇有這首詩。
免得他們還得禮節性地站著不動,耐煩等著。
就在眾學子以及趙恒的各種反應中,賈瑋緩緩吟出了第三句。
“五六七八九十線。”
這天下與本來那天下的汗青,似是而非,有些朝代呈現過,有些朝代未曾呈現,人物也是,此中就包含一些墨客,因此一些詩歌,在這天下聞所未聞。
衛若蘭天然也不例外,他賦了一首五律,獲得了世人分歧喝采,說是這十幾首詩中,當以此詩為上。
並不即是在辯難一道上,他今後甘拜下風。
這還能算詩嗎?
此次,賈瑋冇讓世人等太久,詩的末句很快吟出。
連衛若蘭都不美意再讚賈瑋了,並且悔怨剛纔讚得太早了。
隻是如許一來,他“思考”的時候更長了,與之對應的,停頓的時候也拉長了。
他剛纔在辯難中主動認輸,頗具君子風采,但此舉畢竟隻表示,在善惡論題上他感覺不及賈瑋。
幾個剛纔一向嘻笑的學子,這時不由地滿麵通紅起來,故意過來向賈瑋道歉,卻又拉不下臉,隻得低頭避臉地躲到一邊去了。
如此銷魂之詩,豈可等閒吟出?
望著亭外淅淅瀝瀝的雨簾,這些學子皆是興趣盎然,雅興實足,口中說著,“好雨知時節”、“春雨貴如油”之類的歌頌之辭。
百線千線萬條線,
“幸運罷了。”賈瑋淡然說道。見此時雨已漸歇,不過幾絲細雨罷了,便和趙恒出了亭子。
因此,他就抱著既自傲又獵奇的心機,聘請賈瑋和趙恒賦詩,這此中,趙恒天然隻是順帶著被聘請。
“現在該慎之兄了。”
一個多月的私塾學習,倒也大量練習了些春聯詩歌,略曉得格律、音韻之類的,但真要做詩,最多隻是學童詩的程度,放到這些學子的麵前,恐怕會讓他們笑掉大牙的。
五六七八九十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