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違背常識[第2頁/共3頁]

那一刹時，白林看到了蕭振衣臉上有驚詫一閃而過，隨後有驚懼與恍忽從他眼睛深處緩緩的浮起，像霧氣一樣罩住了那張垂垂落空赤色的臉。他身邊林簡與蘇洛卻仍然是一臉的茫然與利誘，正皺著眉頭麵麵相覷。

“他並冇有歹意的。”蕭振衣立即來打圓場：“隻是向來冇見過這類環境太震驚了罷了，說實在我也很震驚。完整――完整想不到……”

“……你甚麼意義？”白林冷聲道。

說完整想不到時，蕭振衣的的嘴角也有些按捺不住地抽搐，足可見這“想不到”是真想不到，倒不是在隨便對付敷衍。白林神采緩了一緩，隨即哼道：“想不到甚麼？”

“這……”蕭振衣有些遊移，中間的林簡卻立即開了口，他神情非常之浮泛，語氣也很恍忽：

“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吧？”

“你在嚴峻。”白林道。

“你如何能夠還活著？”他啞聲問。

“冇猜錯甚麼？”林簡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兩個，莫名其妙道：“你們打甚麼啞謎？”

“傳說天人有各種神通，五感六識都靈敏得不成思議。神通在眼，則能明察秋毫之末，神通在耳。則悉聞百千天下各種現身說法之聲。”蕭振衣直截了本地把話接了疇昔，語氣帶著一種“就是如此”的刻毒判定：“神佛闊彆人間，卻還能聽到凡人的萬種祈求，就是天耳通的功效。不管三界萬世何時何地，隻要呼喊天神佛陀的名字，你接下來的三句話就會上達天聽。”

蕭振衣臉上的嘲笑立馬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鬱的慎重。他深深看了白林一眼： “……看來我公然冇猜錯。”

“而你，”蕭振衣輕聲道：“不但具有了神通，還一次向具有了兩個。這的確是……完整違背了我們的知識。”

林簡的神采幾近是立即就凝固住了，就像是被劈麵澆上了一桶速乾式的水泥，將他肌肉五官都封凍在了一張生硬古板的麵具下。但垂垂的水泥裂開了，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冇有打啞謎。”蕭振衣乾巴巴地說，“隻是想起了一些……比較偏僻的東西。你聽過天眼通嗎？”

“我曉得。”蕭振衣低聲說：“但他方纔表示的症狀與天眼通的記錄無不符合。‘明察秋毫之末’，你覺得還能有甚麼？”

“但也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