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舌戰群雄(上)[第1頁/共2頁]
也不曉得後代的詩詞歌賦合分歧這些人的口味,現在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言下之意是太史慈的七言警句不過是靈光一現,難登風雅之堂。
“好好好!”孔融鼓掌叫妙,點頭晃腦道:“‘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縹緲兮如急風之迴雪,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此數語極儘妙舞之美,當為此孚一明白!”言罷舉杯一飲而儘。
曹植的《洛神賦》、白居易的《長恨歌》、吳梅村的《圓圓曲》,哪一個不是精美絕倫的千古名作?
心念電轉下,太史慈唯有屈就,眼下彆無良策,大不了最後推說這些詩句是本身的授業恩師所作,――至於本身的授業恩師是誰,天賦曉得。
世人齊齊一怔,顯是想不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太史慈詞令高雅,不讓飽讀詩書之輩。
當然也有作整首詩歌的時候,但麵前的景象無疑是文人間的相互合歌問答,則要簡樸很多。
世人雖已看出此公對太史慈深有敵意,不過亦不得不承認言之有理。
世人也紛繁暴露扣問的神情。
徐乾這誠懇人談起詩詞歌賦話自多了起來,望向太史慈,佩服道:“昔日先賢李延年有詩曰:‘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覺得已道儘此中之妙,不想太史將軍本日另辟門路,不讓先賢!”
在世人的獵奇和管統等輩的“等候”中,太史慈朗聲道:“昔日才子傾國傾城,舞姿自是令人浮想連翩,不過那是耳聞,哪如本日之目睹?”
不過就是如許,太史慈仍然感覺恐難過關,要曉得麵前的這些人無一不是吟詩作賦的大裡手,隻怕本身稍有不慎,反會出乖露醜。
比如一人要與另一人交朋友便可說:“既見君子,雲胡不喜?”若另一人承諾則可說:“琴瑟友之”,若不喜好則可說:“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自是說一期間有一期間的風采,不成固步自封。
太史慈恍然,這纔想起這期間最風行的是四言詩和五言詩,且以樂府詩的麵孔呈現。楚辭雖在漢朝大受文人喜愛,但並非整齊格局的七言詩,此中多湧“兮”字。汗青上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首七言詩是曹丕寫的,那已是在很多年後。
此時世人初聽後代成熟的七言名句,偏又如此合於韻律,自是倍感別緻。
這三句都是表達愛情的詩句,但在這裡則被一語雙關為交友。
管同一見世人齊齊歌頌,心中更恨,不動聲色道:“妙則妙矣,但隻言片語好像斷金絲之明珠,螢火終非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