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阿奶的質問[第1頁/共3頁]

一個和劉鳳英年紀相仿的女人拍動手，神情衝動地說道：“這事我記得我記得！我和小曼她媽……我和劉鳳英是同一年嫁進這村裡來的，又同時懷上，還同在一個出產隊勞動，當時很多人拿我們兩個大肚婆開打趣。我坐月子的時候劉鳳英還冇生，我一出月子她也生個女兒了！她家小曼小時候就標緻，白白淨淨比我家小珍招人喜好，大師都說：城裡大病院大夫給接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樣！現在看吧，是不是弄錯了？劉鳳英她必定是把彆人家孩子抱返來了？”

劉鳳英被大師怒斥，本來縮在一旁儘量減低存在感，想等莫國強幫她善後就完事了，誰知莫阿奶嚷嚷了那幾句，引出世人這番談吐，她臉都綠了，終究忍無可忍，跳出來大聲哭罵：

客人都散去了，五叔奶領著幾個婆娘媳婦清算桌子歸置物什，洗濯院場和碗筷，阿公和莫支書以及幾個本家老哥們圍坐在曬穀坪上，一邊用紙片兒卷著菸絲抽一邊談天，阿奶和小曼仍然在房簷下坐著，細聲說話。

“小曼啊，今後不管彆人如何說，你不要在乎，阿奶和阿公必然讓你去讀書，你再用心長進，掙一個好出息。如果劉鳳英真的是從城裡把你抱返來的，那你的根就是在城裡，將來……”

莫小曼無語：城裡阿誰女人，她會為本身哭嗎？不成能！

“你們這些爛了嘴的黑心婆娘，你們才偷了彆人家孩子，你們才死了胎！莫小曼就是我生的，是我劉鳳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骨肉！她長得不像我，她像她爸不可嗎？誰家不打孩子？誰家宗子長女不要乾很多活兒、照看弟妹？你們就是妒忌！妒忌我生了小曼如許無能的女兒！你們再敢胡說八玄門唆誹謗，我就、我就跟你們拚了！”

“大夥兒聽著，這裡另有一件事，我想問一問劉鳳英：你生了六個孩子，為甚麼獨獨對小曼這麼刻薄？為甚麼如許恨她？我記得你第一胎是在外頭生了才返來的，我固然眼睛看不見，倒是傳聞小曼長得底子不像你們伉儷，莫非，小曼不是你劉鳳英親生的？以是你才如許恨她？”

“是啊是啊，脾氣也不像，劉鳳英火爆凶暴一點就著，再看小曼這麼靈巧和順……”

“如果小曼不是她親生，那她肚子裡本來阿誰呢？”

莫小曼溫馨依偎在阿奶懷裡，五叔奶接過阿公搗好的草藥，替她敷在耳朵上，莫小曼回想起劉鳳英揪著她耳朵，指甲狠勁掐進她耳根，內心非常清楚：劉鳳英是真的想一把揪下她的耳朵，讓她完整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