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早晨有甚麼任務吧!”葉一寧將字條往母親的麵前一放。
裴靳聿像是猜到了一樣,從兜裡拿出一瓶藥酒,直接放在桌邊,“我參軍隊裡帶了藥酒來,比你阿誰結果好很多。”
葉一寧聽得直翻白眼。
“已經好了,不消再擦了。”打動是一回事,擦不擦藥倒是彆的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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