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狗急跳牆[第1頁/共4頁]

濁音說：“是何事，在這兒說了就成。”

此人一驚駭就總愛端出些氣勢來，如畫怕趙嬤嬤告發，忽地站起來罵道：“甚麼見不得人！誰見不得人！你這話好好說清楚，彆不明不白的誣告人！”

屋中又想起要求聲：“不，娘子，這是他該死，還望娘子饒了婢子。”

如畫低著頭答道：“怕燙著娘子，就在廚房涼了涼，是呆得久了些。”

如畫早聽過娼館的可駭，那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兒，好好的女人出來，過幾年就惹上一身病......

濁音聽得微微一笑，自顧自端了口涼湯喝著。

小婢女是外院的婢女，比內院的不知低了多少等，聽濁音如許罵，嚇得瑟瑟一抖，吃緊忙忙告彆去。

趙嬤嬤換上笑容要答話，就聽如畫撇嘴罵道：“曉得了，曉得了，用不著你來當個督工！”

濁音臉上一冷：“我記起你了，你又幫人來傳信兒！我前次馴你的那些話你可還記得，還要來做這些蠢事，滾出去！”

如畫冷嗤一聲，非常鄙薄濁音的心軟：“你如何就是個冰臉熱情！她要將你賣進娼館裡去，你如何不說？你看她這些日子對我們動輒吵架，今兒夜裡罰你跪了不說，還拿那湯來潑我，我是忍不了了，若說她真有不測，那也是她該死，是她弄急了我。”

“濁音姐姐，如畫姐姐，你們可在？”

如畫氣得砰砰直頓腳，指著門外罵：“你個老花鴇，你那一身老皮肉還裝得了嫩不成？”

濁音低了聲勸道：“要不給他說明白，免得他膠葛不清。”

如畫笑道：“明日淩晨我就找個由頭去橫月院裡找她。”

門一翻開，出去個粗布挽髻小婢女，那小婢女看了眼如畫又看了眼濁音，躊躇著不肯開口。

趙嬤嬤前腳走，如畫就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罵罵咧咧道：“燙死也該死，冷了叫喊冷，熱了叫喊熱，嬌花也冇如許難服侍！”

濁音慍怒道：“你說些甚麼蠢話！我如何和他攪在一處了？上一次他派這小婢女來找我，我也是將這婢女罵了出去，便是到了敬德院去外，也是勸他守端方！誰知他一而再地找人來！你將我看作是甚麼人了！”

濁音趕緊逢迎道：“是，是，是，他該死。”

如畫頂著滿臉的湯汁兒，委委曲屈俯身下去撿跳落在地上的湯盞。

濁音說：“您真就那樣討厭他？”

她這哽著氣，又指著濁音罵道：“你...我一向當你是姐姐，你如何瞞著我跟他攪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