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惡人也要做到底[第1頁/共3頁]

含含奶奶本來在上屋吃著麪條活力，聽內裡動靜不對，出來時已經見大娘勢弱了。她從嫁過來一向受著大孃的氣，哪見過這麼出氣的場麵，也學著堂嫂的模樣亂叫，乾打雷不下雨。

“不準打我媽媽！”含含在院子裡玩，見狀直接撲過來，護在秦小魚前麵。

“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該死！”

秦小魚剛撞得有點重，腰不知墊在那裡了，疼得差點掉淚，可目睹著兩個孩子捱打，也顧不上很多了，撲疇昔把大娘攔腰一抱著向後撞去。前麵滿是雜物，這一下把大娘撞得夠狠，腿一軟就往下倒。秦小魚藉機騎上去，按住她的雙臂，正苦於冇再多長一隻手出來打她，含含和小妹衝過來，又抓又咬，娘仨個把大娘狠狠清算了一頓。

“就是，你看那會兒修屋時，她做大孃的一手不伸，還指桑罵愧的。”

“說得好，確切不如何樣，一輩不如一輩。偶然我想，就如許吧，歸正我這半截入土的人，眼一閉就甚麼也不曉得了。但是我也怕，萬一唐家的列祖列宗問我，你如何教誨的孩子？我如何答覆？”太太說得痛心疾首，乾澀的眼睛裡出現淚花，秦小魚也有些動容，感覺明天有點過份了，明天她娘仨兒打大孃的事，隻怕要成為唐家的熱誠，一向被街坊傳下去，成為笑料。

“秦小魚啊，你說說這老唐家的家聲如何樣？”太太端坐到炕上，緩緩開口道。

咣！門被踢開了，門口呈現的是太太，麵色烏青，手裡拎著一包月餅，恰是秦小魚送疇昔的那包，她內心一驚，這是來算賬的？要幫大娘清理流派了吧？

“滾一邊去小兔崽子！”大娘抬腿就是一腳飛疇昔，含含被踢得滾到一邊，小妹本來呆呆看著，見哥哥被打，飛奔過來，掄起手裡的燈籠就往大孃的身上砸。燈籠是玻璃做的，還挺重，不知她哪來的力量，砸得大娘一咧嘴，奪過燈籠揮著杆就往小妹頭上打去。

“太太。”秦小魚怯怯的說，現在她要逞強，或許能混過這一關。

含含打了水給小妹洗了一回，又洗了熱毛巾過來遞給秦小魚。秦小魚看著他又是灰又是汗的小臉，不由得會心一笑，固然教孩子打鬥不是甚麼功德兒，可兒不能活得太窩囊，偶然必須有能脫手的血性，這才氣壓住場子，他是男人，這是他要修的工課。

“你進門的事，是你爺爺定的，當時我冇感覺如何好。過這幾年看來，我也感覺你爺爺是老胡塗了，如何弄這麼個喪門星返來。但是文智過世後，你跟換了一小我似的，行行動派讓人刮目相看。至於把交班名額賣給文文的事，開端我還感覺你是唯利是圖，可文文開導我一番後，我又感覺你做得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