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十五點寵愛[第2頁/共4頁]

麵前的小女人水霧垂垂蓄滿雙眼，然後眼淚就開端大顆大顆往下落。

舒柔視野已經有點恍惚。

她爸爸？

八月末，氣候還是酷熱，舒柔穿了件藕粉色連衣裙，暴露的那一截胳膊，在她身後阿誰灰色大行李箱的烘托下，顯得又細又小、不堪一折。

舒柔視野觸及“吸毒”二字時，目光刹時一凝，腳步也不自發頓了下來。

仰躺在沙發上的男人睫毛悄悄顫了顫，隔了好幾秒，才翻開視線，懶洋洋地半撐起家子，聲音降落吵啞：“人呢？”

段文曜：“……”

她有些不安閒地抿著唇，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從包裡拿出了他的水杯，不知是因為剛纔偷聽了他和許導說話，還是因為看到了這身警服，她莫名有點心不在焉，順手給他擰開時，不謹慎冇拿穩，整杯水連帶杯身一起嘩啦一下，全掉地上了。

段文曜蹙起眉，一開口就不自發把這幾天心頭壓著的那股知名火給帶了出來：“嘖，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他像是後知後覺地發覺到了甚麼，卻又分不入迷來細心辯白，半晌，纔有些慌亂似的抬起手給她擦眼淚：“你……你彆哭啊，我方纔不是用心要凶你的。”

緩了一會兒，她才抽抽泣噎隧道：“不……不是的，我方纔隻是……看到你……想起了我爸爸才哭的。”

她拿出來的是段文曜的手機。

她腳上深藍色的帆布鞋當即被洇濕一大片。

一句話還將來得及說完，俄然有“砰”的一聲重響，由房門內順著他剛擰開的那道裂縫，清楚又刺耳地傳了出來，裴顯剩下的阿誰“處”字剛落在嘴邊，被這聲響一驚，猝不及防又生生吞歸去，差點冇咬到舌頭。

“帶水了嗎？”

許固長長歎了口氣, 寂靜半晌, 才又開口道：“這段時候，我看你脾氣像是收斂了很多, 挺好的, 彆再像之前一樣, 老和媒體對著乾，這個圈子裡，言論是一柄能傷人見血的利器, 萬一哪一天你和她的乾係暴光出來，你之前獲咎過的那些媒體不會放過你, 嘉悅也不必然會護著你。”

舒柔垂首跟在他身後，進了門，便聞聲客堂裡傳來一道略顯誇大的女聲：“趙頤六年前入圈，當時是其經紀公司歡娛的力捧工具之一，也曾曇花一現般地爆紅過，近幾年大大小小配角副角都演過，卻一向不溫不火……”

他話音中像是飽含著濃得化不開的慚愧，可一句話還冇說完, 卻又被段文曜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