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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小巧眼睛一亮，忙又道：“那是不是明天早晨就輪到我出馬了？”

“嬤嬤，你下去吧，我想歇息了。”她曉得嬤嬤是為她好，但她真的不愛聽這些。

慕容恒微楞，薑小巧昂首望著他道:“必定是為太子的事情來的，你去見見她吧。”

“還不曉得，臨時被關進天牢了。”

孫嬤嬤點點頭，看著薑小巧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是, 陛下！”兩名侍衛上前來，對著皇後恭敬道：“皇後孃娘，請吧。”

孫嬤嬤急得拍大腿，神采凝重，道:“娘娘啊，老奴傳聞，那太子妃在嫁給太子之前，哥我們王爺可有些理不清的乾係。不然，你當太子和王爺如何鬥得這麼凶？”

慕容恒冇有回聲，腦海裡又閃現出慕容璽最後和他對視時的阿誰眼神。

慕容恒轉頭，看著明心的眼睛，“你應當光榮，當天那碗湯，瓏兒冇有喝。”

孫嬤嬤還想說，被婢女悄悄拽了一下。她歎了口氣，道:“那好吧，那娘娘您好好歇息，老奴就先退下了。”

明心驀地間睜大了眼睛，“你的意義是……四王妃她……”

孫嬤嬤排闥出來的時候，薑小巧方纔爬上床，坐在床頭，她看著孫嬤嬤和婢女走出去，問道:“如何了？”

“哎呀你們彆胡說，王爺跟太子妃冇甚麼的。”她還當是甚麼事兒，本來又是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言。

全部宮殿有很長一段時候的沉默, 靜得冇有一丁點聲音。

“我曉得啊，這有甚麼？？”薑小巧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嬤嬤這麼嚴峻做甚麼。

皇後跪在地上不肯起，還想再持續討情，慕容璽上前幾步，將她攙扶起來，“母後，您歸去吧，好好保重身材。兒子現在……是罪有應得。”

“娘娘，老奴這話固然不好聽，可老奴字字句句都是為了你好啊。你性子純真，又甚麼也冇經曆過，這今後啊，進了那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老奴怕您受委曲啊。”

“四哥哥……”

她在內心不竭地安撫本身――陛下並冇有當場要兒子的命，這件事情，就還能有轉圜的餘地。她現在不求其他，隻但願兒子能好好活著，做不做太子，已經不首要了。

孫嬤嬤的話固然不好聽，但確切也是這個理。婢女無話可說了，昂首望著天，很久才歎口氣道:“今後的事情，今後再說吧，擔憂那麼多又有甚麼用呢。並且我們蜜斯一看就是有福分的，將來必定也會幸運的。”

明心一楞，楞楞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