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江微怔,半晌後,一手虛握成拳,抵著鼻尖,低降落沉的笑了起來,“我能夠瞭解為,你是在表示我能夠求婚了麼?”
燕伊人搖了點頭。
柔嫩嬌媚的女聲問他:“寒江,今晚來我這麼?”
應酬,說白了就是陪喝酒。
周遭的男性幾次往這邊投來目光,讓季寒江大為惱火,他一手支著腦袋,手上的刀子晃了晃,“我應當用這把刀子把那些男人的眼睛都挖出來。”
看模樣醉得不輕。
燕伊人這回學聰明瞭,不能正麵迴應,把題目拋給他,“這應當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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