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遺蹟(六)[第2頁/共3頁]
胡德號艦長的話固然解開了陳飛宇關於高濃度質料的猜疑,但也更加深了他對本身所處的天下究竟在那裡的疑問。這裡固然時空龐雜,但看似荒誕的物理規律和社會佈局都鬆散地遵循著,他曉得的統統宇宙底層運轉法例。
陳飛宇先是一怔,但有了在秦長城的經曆以後,很快就沉著了下來。他正了正衣衿,說道:
“我們賣力窺伺的塞德利茲號巡洋艦在日德蘭地區巡查的時候,俄然遭受了數倍於己的敵方前哨。在淹冇之前,她向我們收回的最後一條資訊是,環境中監測到超高劑量的電離輻射。”
“看來是第一次天下大戰期間的恐懼號,我如何一下子就穿越了兩千多年的時候,從公元前260年直接騰躍到了公元1916年。”
陳飛宇摩挲動手臂上的一排有精美雕紋的鈕釦,心中不由出現了嘀咕。方纔經曆的統統明顯都曆曆在目,但細細想來卻又感受是非常悠遠的回想。他試著從座椅上站起家來,神清氣爽、精力充分的感受令他剛纔壓抑的表情刹時鎮靜了很多。
“艦長,您的位置在這邊。”
“咚!咚!咚!”拍門聲響了起來。
“出去!”
“也就是說,仇敵也把握了和我們不異的兵器?”
“那可不必然,我們的地殼深處天然就存在著大量高豐度的重元素。天賦曉得那群牲口是不是鑽到地殼深處去粘住的放射性元素,被我們的蓋革計數器探測到了。”
“1916年!日德蘭!這不是汗青上最大範圍,也是最後一次大艦巨炮之間的對決嗎?而完成這場史詩決鬥的兩邊,不恰是皇家水兵艦隊和公海艦隊嗎?但這兩支艦隊的司令和艦長卻坐在一起參議對於仇敵的戰略,那仇敵又是誰?”
就在這時,公海艦隊俾斯麥號的艦長起家說道:
“帶我去集會室吧!”
跟著幾聲清脆的鈴聲響起,會場敏捷溫馨了下去。兩名彆離身著紅色戎服和玄色戎服的人走上了集會室的火線,在他們身前金色的銘牌上彆離寫著“皇家艦隊司令納爾遜”和“公海艦隊司令呂特晏斯”的字樣。
“納爾遜不是在十九世紀的特拉法爾加海戰中就戰死了嗎?並且這個呂特晏斯不該該是二十世紀中葉的軍官嗎?”
陳飛宇驀地驚坐而起,卻驚奇地發明身處的早已不是阿誰充滿著惡臭的血腥天下。而是一間地毯斑紋巧奪天工、牆壁裝潢極儘豪華,吊燈外型鉤心鬥角的敞亮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