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花魁後,被渣男死對頭嬌養了

第30章 男人冇一個好東西[第2頁/共3頁]

梅杏南正說著,內裡的馬車已經備好了,她便倉促跟著夏有枝分開了。

她們現在的身份是歌舞伎,普通來到內教坊的官員也比較文明。

夏有枝叫梅杏南跟本身坐同一頂肩輿,可不是因為她是新人欺負她,而是為了在路上奉告她一些外出重視的事項。

而唐辭憂是舞伎,天然有其他姑姑賣力代她。

但說刺耳一點,也就是監督她們的人。

內教坊很少像外教坊那樣勾心鬥角,普通都是合作。

同僚之間閒談,歌舞伎們獻藝暖場子,氛圍還是比較輕鬆的。

不管是官妓還是歌舞伎,私行叛逃都是重罪。

但唐辭憂還是不免擔憂,“去酒樓侍宴不比在教坊司,你可要警省著點兒!”

因為這些天,賀幽寒固然點她的花牌。

歌舞伎在內教坊還比較自在,但若觸及出門,辦理就非常嚴格了。

容與姑姑平時很照顧她,再加上本身在教坊司呆了有一陣兒,自發已經熟諳了此中的行規。

梅杏南還冇等看清,是哪位房間的客人要她去,容與姑姑便直接走過來,對她叮嚀:

談甚麼情?說甚麼愛?都不如多賺些銀子實在。

“彆擔憂,不止我一個,另有其彆人。”

“你籌辦一下,有幾位戶部的大人下了帖子,在太和樓那邊,包含你在內,一共有五位女人一起疇昔。”

夏有枝的脾氣比較沉寂,說話時更是輕聲細語。

不出料想地,兩個花牌都被人點了。

梅杏南來到教坊司門口,其彆人都已經上了肩輿。

“你這是要出去侍宴嗎?”唐辭憂見她在這裡等了半天,立即就曉得瞭如何回事。

比如有哪個官辦酒樓下了帖子,想找幾名紮眼的歌舞伎疇昔侍宴,那必定不能隻叫一個女人疇昔。

也讓她的警戒性降落了很多。

等吃完飯後,兩人便去了一樓,看看本身的花牌有冇有被掛在那邊。

就像唐辭憂早上剛說的,能來教坊司的男人,不過都為了尋歡罷了,莫非還圖他們的至心嗎?

梅杏南還記得,本身最後聽到她這些談吐時感覺震驚不已。

“我傳聞賀將軍是你的首客,普通來講能成為首客的乾係要靠近些,可我見你來了內教坊的這些日子,他彷彿向來冇點你的花牌?”

去內裡的酒樓侍宴,固然給的銀子多,可多少讓人有些不放心。

但每次和她談天時,口中都會提到本身的“朋友”,彷彿都有些意有所指。

...

容與姑姑實在也情願將梅杏南的花牌掛出去,因為不管才情還是樣貌,都合適那些文官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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