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四五章[第2頁/共5頁]

葉紅意：“……”

先前她扣問那名堆棧掌櫃, 才探聽到堆棧掌櫃口中兩天前上山的男人的確是自鄴城方向而來，在堆棧中住了一夜，第二天便不顧勸止上了雁山, 道是要尋一名好久未見的前輩。從那掌櫃的描述那人的麵貌與風俗來講，那人的確就是謝見疏。

“不曉得你喜不喜好沈先生的書畫，有人送了一幅過來，我將它掛在房間牆上了，你如果不喜好，歸去我再把它收起來……”

那小小的光團在葉紅意身側晃了半圈，最後也落到了她肩旁，不敢靠得太近，卻也不肯離得太遠，堪堪三步的間隔，它幽幽飄了半晌，葉紅意才終究又聽謝見疏的聲音：“你如果感覺無趣，能夠和我說話解悶。”

但是葉紅意的猜想不過一瞬便破裂，謝見疏遊移半晌，點頭道：“當然不能。”

厥後神罰來臨, 人們四周拆神廟砸神像, 葉紅意冇有再來雁山, 也不知此處變成了甚麼模樣，直到本日才總算得見。

冇推測謝見疏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葉紅意沉默半晌，終究問道：“……你還能聽懂妖獸的話？”她這般盯著謝見疏，腦中已經在想著謝見疏是否就是某種妖獸所化身。

兩人在虎妖的帶路之下往舊廟大門走去，葉紅意不時抬眸身側的謝見疏。

下一刻它重重跌在落葉堆積的空中上，龐大的身軀頃刻瑟縮至一處，口中哭泣不竭，好似正在接受甚麼莫大驚駭。

就是這一瞬的遊移，妖獸已經驀地長嘯一聲，朝著謝見疏撲了疇昔。

遠處還可見到那古刹的表麵, 與疇前並無太大辨彆, 但走近才發覺整座舊廟牆麵早已班駁脫色，本來的硃紅高牆上滿是被打砸過的陳跡，乃至有的處所已經開裂出口兒，彷彿即將傾塌倒地。

葉紅意冇有回絕。

你究竟是甚麼人，這句話她始終冇問出口。

妖獸地點之處間隔並不算遠，葉紅意半晌間便已趕到，同時她也發明瞭她要找的人。

這話彷彿是他躊躇半晌才說出來的，其間還帶著幾分謹慎翼翼地摸索。

她正考慮著以後的事情，謝見疏卻出聲道：“如果累了，能夠先歇息半晌。”

謝見疏點了點頭：“要不要去看看？”

葉紅意抬步籌算進入此中，但是待靠近舊廟大門，才發明有甚麼力量正隔絕在那處，讓她冇法再進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