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章 白蛇[第2頁/共3頁]

“你、你好凶……”

“這、這……”

“但是，”它的聲音充滿猜疑，“我現在冇有肉身了，固然還了因果，但也要重新去投胎，不是都白搭了嗎？下一世能不能修出靈性都不曉得……”

“命師？是算命的嗎？”

“靈之以是修煉慢，是因為它冇有肉身，冇法聚六合靈氣。如果有人反哺靈氣，這個題目就處理了。”

“還不出來？”她冷聲道。

“我曉得！”它高傲地說，“她是我們白蛇一族的榜樣！”

她回身翻開窗戶，月華照出去，鋪出一地和順水色。

“要如何做？”細細的聲音，透出巴望。

“食我血氣，與我同生，聽我之命，反哺汝身。”

“你若不死，身負這罪業，便是生出靈性，畢竟也是難逃天遣。試想，有朝一日你功德美滿，卻因為罪業脫不去妖身，到時候再還，就冇那麼輕易了。”

“切當地說，”明微頓了下，“我是命師。”

“不管甚麼啟事，人都是因你而死。因食而殺是天道循環，不然便是殺業。他死，你還命，天經地義。”

聲音怯怯的，帶著天然的畏敬。

真是賦性難移。

明微嘲笑一聲：“我脾氣不如何好，如果你不本身出來，而是讓我揪出來，了局也會不如何好。”

它重新化為煙氣，遁出窗戶，很快化出蛇形，鑽進草叢不見了。

血液漸漸被吸乾，本來淡薄的煙氣逐步變得凝實。待它重新化形，已經能看出原身的形狀。

“啊！”小白蛇俄然想起來了，“你是說，與人結契？我彷彿傳聞過，這人間有一種人，叫做玄士。他們和妖靈一樣修煉，用法力保護人間次序。如果有妖鬼反叛，他們就會出麵安定。你、你是玄士嗎？”

明微高深莫測地笑：“你本身也說了，下一世能不能修出靈性都不曉得。萬平生為蜉蝣，朝生暮死，那就一點但願也冇有了。投胎有風險，轉世須謹慎。”

細弱的聲音充滿不解：“為甚麼不輕易？當時我法力高深，不是更好還報嗎？”

“你這麼短長啊……”

“看到湖邊那棵樹了嗎？那邊有一隻凶靈，彆去招惹它。其他處所，你隨便來去。”

“我能夠嗎？”小白蛇受寵若驚。

明微雙手攏在袖中，冷酷地看著它：“你殺了人，殺人償命，這句話冇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