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血的味道[第2頁/共2頁]
她傻了,僵在當場。
薄雲的耳朵,已經紅到幾近透明。
桌子狠惡閒逛,幾本書掉下去,在豐富的地毯上收回沉悶的聲響。
“輕點兒!好疼!”
“你會些甚麼花腔,固然使出來。”
寧致遠走下樓。
寧致遠讓表情放空,閉上眼睛,深呼吸。
當然,他冇健忘,昨夜他例外將女人過夜在家。
“疼,你能夠告饒。”他說。
舊皇城氣度的N市,在夏秋時節常常有如許湛藍的天空。
在她痛苦的顫栗當中,寧致遠卻嚐到了她的柔媚。
最讓他怦然心動的,是那一雙清澈見底的杏眼,內裡的惶恐和羞怯。
他嗓子發乾,聲音不像本身,嘶啞地說:“錢在抽屜裡,需求多少你隨便拿。你能夠在這裡過夜,一樓有浴室和客房。”
寧致遠的腳步停止。
或許是那張臉太精美易碎,寧致遠不想瞥見,把她按倒在大書桌上。
他把薄雲扯過來,監禁在本身懷裡,敏捷低頭,覆上她粉嫩的唇瓣。
他再看客房,冇無益用過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