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頁/共5頁]

陳初蘭睜大了眼睛看著她的奶孃。她天然明白她的奶孃講的是甚麼，倒是一臉不解，極其猜疑地問道：“媽媽，你在說甚麼啊？”

這可太令她震驚了！

隻見門簾翻開，一個約莫三十出頭的女人一搖一擺地走了出去。這個女人，許是年青時候吃過苦頭，一張臉粗糙不堪，且因為本身五官不敷出眾，乍一看，整小我顯得不太入眼，但是，她塗脂抹粉，穿著又光鮮，細瞧之下，竟然另有那麼點成熟女人的神韻。

柳芽被章媽媽罵得渾技藝腳都不知該往那裡放。終究等她一聲喝令，不再罵了，柳芽渾身一個激靈，幾近是同手同腳跑到桌邊，拿起茶壺在半空中停頓了一秒，卻又想起了甚麼，趕快放下，然先人朝門口快步走去，邊走邊道：“冇熱的了，我這就去叫張婆子提壺熱水過來。”

而她的親孃，跟在她的嫡母身邊，挑選做一個忠心耿耿安循分分的主子。

門房的二狗子，本年和陳初蘭一樣大，也是五歲，和柳芽玩得極好。

“媽媽，坐呀！”陳初蘭一雙小手抓住章媽媽的一隻大手，直把她往邊上的椅子上拉。這瞧起來，孩童的憨樣實足敬愛。

倒是半晌，陳初蘭俄然悔怨地一拍腦袋，道：“哎呀，瞧我，我雖不吃熱茶，媽媽但是要吃的呀！”說著，她轉頭衝著站在門邊的柳芽喊道，“柳芽，去叫張婆子提壺熱水過來！”

陳初蘭閉上眼睛。這就是她的嫡母！一個能夠啞忍多年，最後一擊關鍵，令仇敵當場斃命的女人！

雖不解，但柳芽還是聽話地點了點頭，道：“奴婢曉得的，這事奴婢打爛了咽肚子裡，毫不再說。”柳芽但是清楚地記得早上她向杏子問起昨夜之事時，杏子瞪著她恐嚇她說若再提及這事，就把她的嘴撕爛了去。

“站住。”陳初蘭一聲厲喝把柳芽給製止了。她的臉都是黑的，盯著柳芽道：“我說我要熱茶了嗎？你急倉促地跑個甚麼？！”倒是這斥聲纔剛一落下，她就回身昂首看向章媽媽，變臉如變戲法，一張臉上暴露甜甜的笑，孩童的聲音稚嫩地響起：“媽媽，我不吃熱茶呢！”

柳芽彎彎的眉眼，圓嘟嘟的臉盤，看起來極其甜美。她搖了點頭，道：“回女人，探聽不出來。前院的人先是被夫人給關了起來，以後一個個地被叫去夫人那邊問話，奴婢底子就找不著人問。不過，”她彌補道，“聽門房二狗子說，他昨晚起夜時候看到一個男人從偏門偷偷溜出去了，他本想叫的，卻給他娘捂住嘴拖下去了。他娘說他看花了眼，哪有甚麼男人。但二狗子指天發誓跟我說，他絕對瞥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