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塊肉[第2頁/共4頁]

“那日，你早上出產……”賢人以手掩麵：“朕記得清清楚楚，太醫說你難產，若無千年人蔘，必然母子都難逃一死！當時宮中哪有千年人蔘，隻要百年人蔘！”

賢人對德妃的笑視若無睹，隻道：“本日所為何事。”

德妃麵色如常，叩首謝恩。德海跟在賢人身後，聽到德妃的動埋頭中一跳，卻不敢妄自測度。賢人打昨個兒收到了霍批示使的奏摺開端神采就不好了，本日德妃竟穿戴妃子朝服前來麵聖，也不知這二者到底有何聯絡。

見德妃死不改過，聖民氣中那一點點顧恤也滅了：“是不是你心中莫非真的冇有一點知覺嗎！她當年拿人蔘救你，皇後與太後都勸過，她說她曾生養過，此次懷相極好，約莫是用不到，不如給你拯救。”

賢人看了德妃好久，德妃始終麵不改色，賢人微微眯眼，神思不屬：“都出去。”

素華說著就要往下跪，而德妃卻穩穩的扶住了素華的手。素華含著淚迷惑的看向德妃，隻見德妃微微點頭，神采非常的果斷。

銅鏡前的畫著精美妝容的妃子朝服女子，跟著日頭升起，女子停動手上最後畫眉的步調。鏡子中的女人眉如遠黛，唇如硃砂，款款一笑，端莊娟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妃俄然仰天長笑，又俄然間盯著賢人，笑得眼淚都流出來：“我暴虐？那莫非你覺得，我就隻恨阿誰小賤人嗎？”

日光初起，聖駕停在禦書房前，德妃聽到了聖駕的響動，還是跪在門前，未曾抬眼一看。賢人走了出來，深深地看了德妃一眼，在路過德妃時，道：“出去。”

聖民氣頭一跳，有種不祥的預感！

“德妃。”賢人目色深沉，看著德妃非常龐大。

被賢人點破當年所作所為，德妃麵色慘白，顛仆在地：“不是的，不是的！那是給靖兒拯救的神符啊！”

“飛翎衛的調查，想必已經送至賢人禦案上了。”德妃嘴角微微上揚，毫不鎮靜：“從本宮做這件事的那天起，就猜想到了本日的景象。早或晚，本宮都安然麵對。”

德妃俄然揚麵衝賢人笑了，道：“臣妾在。”

賢人再度睜眼，看向德妃的目光冷若冰霜：“你曾與福王妃親如姐妹，那年選秀，你成了我的太子嬪，她成了福王妃。朕即位後不久，你們幾近是同時傳出有孕……”

聖駕內，賢人闔眸養神，聽到了德海的話連個眼皮都不帶掀一下。德海見狀，退到聖駕外，跟著聖駕一同去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