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往事不堪回首[第3頁/共3頁]

吳翠蘭摟著張三的肩膀，臉上很快出現了一點點紅暈。

“……翠蘭，我好悔怨呀，我不該該上甚麼大學的，如許爺爺奶奶就不會冒死地養豬養羊，冒死地供我上學，現在他們都死了，我身邊一個親人都冇有了……爺爺奶奶都是我害死的，我就是凶手！我萬惡不赦！哇，爺爺啊！嗚嗚嗚嗚嗚……”

“孩子，你拿著……這些錢……好好讀書……”爺爺的聲音越來越微小，一雙眼窩深陷的老眼裡卻滿含著希冀。

“我說了，從速滾回黌捨去！”吳天貴瞪著一雙牛眼，“臭丫頭，如果考不上大學，你就不要叫我爸！”

“唉。”吳天貴看了眼張三爺爺的屍身，再望望家徒四壁的青瓦小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儘是憂色地說：“三兒呐，你爺爺的後事，我看就從簡吧，出瞭如許的事情我們也很難過，不過，我們天國村的事情，你也是曉得的，家家都不敷裕……”

“傻孩子，你已經二十一歲了……長大了，都快上大三了……”

吳翠蘭再也顧不得本身的矜持，緊緊地將張三摟在懷裡，用女人特有的和順無聲地安撫著他。

“不，爺爺，你不要走，三兒要你留下來陪我！”

“但是……”吳天貴麵有難色。

張三服從爺爺的叮嚀，拆開紅布小包，內裡是碼得整整齊齊的一摞百元大鈔。

張三趕緊點頭承諾著：“爺爺，你放心吧，我必然好好讀書！”

“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