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思往事，易成傷[第2頁/共18頁]

顓頊笑起來，“小夭，你痛恨那兩個侍女嗎？如果不是她們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壓根兒不消顛沛流浪兩百多年。”

顓頊道：“不迎著波折峭壁而上，如何能登臨峰頂？我都不驚駭，你驚駭甚麼？”

顓頊推著她的背，把小夭送了出去，一次次，鞦韆蕩得越來越高，小夭半仰著頭，看著漫天紅雨，簌簌而落。

小夭冷靜地也多磕了三個頭。

黃帝看著小夭，“你長得不像你娘，不過你這臉形、嘴巴倒是真像你外祖母，的確和我遇見她時一模一樣。”

顓頊抬頭看著宮門前的匾額，上麵是祖母親筆寫下的“朝雲殿”三個大字，他不由在心內說道：奶奶，爹爹，我返來了！流落他鄉二百多年的我返來了！我讓你們久等了！

小夭回身，對顓頊說：“我冇有生你的氣，我很歡暢你留有背工，並冇有因為一個俄然冒出來的禺疆就有能夠真的死掉。”

小夭走進了前殿，一個鬚髯皆白、滿臉皺紋、衰老清臒的老頭歪靠在榻上，好似過於怠倦，正合目而睡。聽到小夭的腳步聲，他展開了眼睛，看向小夭，視野還是鋒利。

顓頊道：“遠遠不敷，再加上我在高辛時練習的暗衛，也僅夠我勉強保住性命。現在全部朝堂幾近都認定王叔該擔當王位；王叔曾幫著爺爺打下中原，有赫赫軍功，軍隊中有和他出世入死的袍澤；他已經運營了幾百年，從中原到西北都有他的人，必定有很多家屬像防風氏一樣已經儘忠於王叔。現在我所能做的，隻能是先保住命，再漸漸圖之。”

男人給小夭斟酒，小夭一飲而儘，給男人斟了一杯，男人也一飲而儘。一瞬後，男人手中的酒杯滾落，他苦笑，“你給我下毒？”

那人分開了！

顓頊和小夭施禮，辭職。

小夭說：“感受上，我甚麼都冇做。”

小夭聽完禺疆的出身，不由有些憐憫禺疆，也不籌算向父王告狀了。

小夭搖點頭，快步而走，也冇決計去尋顓頊和黃帝，隻是隨便地逛著，不知不覺走到了之前外祖母起居的寢殿。門口立著幾個侍衛，見到她，既未出聲稟奏，也未出聲勸止。

直到深夜，他們纔回了屋子，各自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