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客

第8章 白居易和元稹:去他的《長恨歌》[第2頁/共13頁]

為了省錢,賦閒時的白居易連房租也不想付。他與一樣校書郎任滿,也要插手製科測驗的元稹一拍即合,都搬進了華陽觀,結伴溫書。這下連筆墨紙硯的文具錢都有人分攤了。製科考策論,白居易再次揭示了他在測驗方麵的天賦,清算出了一套《策林》,闡發策對的每一個部分,另有參考答案,在考生中脫銷一時。乃至厥後天子下製詔,也用了白居易的參考答案。

比及本身真端莊曆起伏,又忍不住計算起數十年宦遊的得失。唐朝仕進,三品之上穿紫袍,佩金魚袋,五品以上才氣穿緋袍,配銀魚袋。六品之下著青袍,冇有魚袋。在長安蹉跎十多年,他頻頻瞥見緋袍銀魚袋,現在又功虧一簣。

……

白居易還冇有經曆沉湎的時候,對“失利”就不陌生。他做拾遺,作為天子的眼目,係玉為佩,曳繡為衣。但居高臨下,“朝見寵者辱,暮見安者危”,對運氣翻覆看得更清楚。他跟好朋友元稹約好了,比及女兒嫁了,兒子立室了,就退休去過漁樵江渚、歲晚青山的餬口。

天子近官行刺母親的案子報上來,四座皆驚。

隔三岔五,天子就聘請他插手宴會,他以“內相”的密切姿勢坐在天子身邊,百官之上。至於宮裡送他茶果梨脯、絹帛,乃至傢俱、禦用車馬更是平常的事情。白居易在今後為本身編訂《白氏長慶集》時,特彆收錄了統統他為天子寫的任命聖旨,成《中書製誥》與《翰林製誥》兩編,覺得無上名譽。

白居易剛到江州,有人帶給他一封信與二十六軸元稹的詩文。是通州司馬元稹寫來的。信裡說:我得了瘧疾,病得很重,怕是要死了。在存亡危惙之間,隻想到了你,我讓人清算了幾卷我的文章,封存好。奉告他們,哪天我死了,就把我的文章送給白居易,請他替我寫個序吧。

白居易的母親是個瘋子。時人說是“心疾”,約莫是現在說的“精力分裂”。不曉得是甚麼啟事,有人說是因為“悍妒”。厥後人提到白居易,多少要說一句,他母親是個瘋子,還要補一句,白居易的父親是他母親的親孃舅。這是門遠親亂倫的婚姻,彷彿要為她的疾病在分歧禮法的婚姻裡找到本源。但白居易本身是不提的。相反,他牢服膺得、幾次回想母親多多極少曾經揭示過的慈愛,其他的那些,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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