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朝堂論罪[第1頁/共4頁]

幾步走回大殿中心，李九微微哈腰，雙手交握，立於胸前，不大的聲音緩緩道說：“起首，我與馬世榮公子僅為一麵之緣，並無交集，更無見麵；其次，馬場那日，馬公子失落之時，我與大哥，也就是梁王一同在一起習馬，期間並無分開；再次，梁王回府後，我與司馬家兄弟，另有七哥李天言一同回宮，司馬家兄弟走後，七哥便一向送我至煙花巷，而後我便直接回宮了；最後，所謂的私怨更是無稽之談，我李天賜是甚麼人，當朝太子爺，我何必為一個丫頭，一個下人偷偷摸摸約見其他男人？更非論要為她去害人？譚大人所說的，皆不過猜想罷了，便是猜想，又如何將這般重罪定在我李天賜頭上？”

“夏季到了呢，”李九朝前走去。

“兒臣服從。”李九拱手，退出大殿，但是她明白，這件事情，遠遠還冇有結束。

“馬大人，”李九轉過甚，“您老來喪子，白髮人送黑髮人，天賜深表遺憾與憐憫，”抬眼瞧上馬疾的雙眼，一字一句道，“然你本日要父皇召我上朝，所求得，不就是事情的本相嗎？莫非你不肯意查出，究竟是何人害了您的兒子，且矇蔽了您的眼睛？”

“父皇，兒臣說完了。”李九的聲音不再那般清脆，本日說了過量的話，她有幾分倦怠了，嗓子一點點沙啞了下來。

“嗯，冇事了，讓你們擔憂了。”李九抬手遮擋了日光。

“微臣謝過皇上！”馬疾顫聲迴應，那馬上的衰老令人不忍。

現在的馬疾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二品司尚官，而僅僅是一個痛失親子的父親，令人不忍相看。

李天沐側眼瞧著李九，這小兒眼皮發青，嘴唇淡淡的淺紅色，為了本日這場口水戰，她籌辦了好久吧，現在，馬世榮一死，她贏了，她說得對，冇有了馬家子關頭的證詞，其他的證據永久隻是猜想，即便百官認定李九李天賜是凶手，卻永久冇有證據。

“那你說說，那邊並非究竟。”天子定定的瞧著李九，出聲允辯。

少年的聲音不大不小，不疾不徐，一點一點訴說疑點。

“查案本是循序之事，強急不得，”天子淡淡的笑，“譚大人又何罪之有？”

“人證物證俱在，豈輕易這一句抵賴？”馬疾瞪大眼，聲音凶惡。

看到李天沐轉頭，李九避開眼，雙目無神的瞧著火線，大哥，或許是我們李家欠你們的，既然你如此火急，那小九便拱手想讓好了，但願你能得償所願，無需再害人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