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天上月是海底月[第3頁/共3頁]

徹夜月光如水，樹影婆娑，微風吹過，異化著桂花香氣，我記起母後總愛拿桂花糕逗弄我，我記得笨手笨腳的無息，曾也親身做過桂花香囊給我。

內裡很快有宮女出去，我乃至來不及粉飾我的狼狽。我看到她們眼裡的鄙夷和諷刺，吃緊裹好衣裳，可被撕破的衣裳那裡裹得住。

趙快意彷彿很對勁魏無息給我的犒賞，一整日也冇來找費事，比落第二天壽辰，卻親身派了竹葉來給我帶路。

“仁慈？魏無息，你活活殺了我們的孩子，還要折磨我，讓我受儘痛苦，你仁慈嗎？你底子就是妖怪！”我朝他嘲笑，我看到他渾身一僵，看到他緊繃著麵龐，彷彿啞忍著滔天的怒意，另有那雙曾經最和順的眸子，現在卻如同野獸，儲藏著將我撕碎的恨意。

她彷彿有所震驚，麵上假裝的笑容垂垂生硬，化作寒冰：“你恨他？”

“皇上叮嚀，明日便是太後壽辰，壽辰宴上，您就穿戴這個列席，如果違背，便斬了您身邊這位小宮女。”公公說罷，扭頭就走了，邊走還邊罵著倒黴。

宮女們眼中鄙夷更甚，我死死咬住嘴唇，轉頭朝他施禮：“太後孃娘叮嚀，臣妾隻服侍您一人。”

芍藥捧著衣裳當即便哭了，要求著送東西來的公公：“皇上是不是送錯了，這不是給後妃穿的，這清楚是給……是給……”

我曉得宮宴是甚麼樣的，本日有頭有臉的大臣和各位官家公子蜜斯都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