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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非論是從死者的辦公桌或是酒吧的監控錄相，都無疑流暴露同一個究竟――

許是因為現在是上課時候，辦公室裡的教員並不算多，於仁波在一眾女教員中顯得格外凸起，童言乃至不消如何察看，就能判定出他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再次穿過幾個轉角，才終究來到了於仁波的辦公室。

值班經理忙不迭點頭，叮嚀保安在其他分屏上調出室內的監控。但這一次, 辛雨晴的身影倒是不管如何也找不到了。

彷彿看破了阿姨的設法，童言狀似無辜地眨眨眼，“是行刺案，犯人和死者不翼而飛，監控裡都冇找到。”

保潔職員冇有穿禮服的要求，但大多都穿了相對耐臟的深色衣物，如果真如她所說，她是從員工通道出去的，童言不成能錯過這一身白衣。

“我在……”

不過一會兒，董任峰的電話來了。

雜物室除了從酒吧內進入的門以外，堆滿紙箱的角落另有一處已經被封住的鐵門，上麵班駁的鏽跡和門邊被堆砌起來的雜物都流露著這個門已經停止利用的資訊。

童言皺了皺鼻子，剛出去的時候她就發明瞭，室內滿盈著一股如有似無的香味，一個較著與雜物室不符的味道。

公然，鐵門門縫有較著新開合過的陳跡，地上灰塵的漫衍也在門口處被打亂，雜物室各處遍及足跡，童言大略數過就已經不止三人的足跡了。

兩分鐘後，阿姨帶著童言來到廚房深處一間雜物室，室內的氛圍並不暢通，陳腐的味道劈麵而來，童言前提反射地蹙了蹙眉。

趕到幼兒園時恰逢放學，他們剛一到門口，就看到一個身著駝色大衣，腳踩窄口玄色高跟靴的女人正領著一群孩子出來。

“員工通道呀，”阿姨說著，伸手指了指角落處的一個小門。

就算死者和犯人是從這扇門出去的，真正的線索也不會留下太多，畢竟剛纔從這扇門出去的阿姨已經粉碎了第一現場。

童言點點頭，帶著歉意地笑了笑。

她摸了摸耳朵，一邊接起電話一邊關上了門，“喂？”

連栩公然穿得未幾，裹著外套不斷地頓腳。彷彿是還記恨著之前的耍弄，直到童言走到跟前，他才帶著的濃厚鼻音冷哼一聲，又斜睨了她一眼，調頭就往黌舍內裡走。

等了半天冇比及童言的答覆，她有些焦急了，“我本身也是第一次從這個門出去的，之前隻是傳聞，也向來冇試過，殺人可不關我的事，我昨晚一早晨都呆在家裡帶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