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解謎（中）[第1頁/共4頁]

我這話說完，羽歌恍然大悟，然後就又懊喪地垂下頭不再說話了。

“……”

這類筆墨我絕對是見過的！

羽歌悄悄撚下落在桌麵上的木屑。“這但是沙棠果木和羊桃木做成的香料，這兩種樹在島上都隻要一棵，你說拿它們來做香料算不算是貴重。”

說著她翻開鳥島誌的第三卷族譜卷，然後把第一頁攤給我看。

“這個但是大有來頭了。”羽歌深呼吸一口氣。“這可不是甚麼淺顯羽毛。”

真的是毫無眉目，完整找不到切入點。

實在我之前一向都是用耳朵聽羽歌說鳥人語，並且她一向說得很快，乃至於我底子聽不出個大抵。可明天看到一筆一畫寫在紙上的筆墨，卻有種似曾瞭解的感受。

這一頁紙上，畫著一個渾身長滿羽毛的女人，無數根羽毛像一團火焰一樣包含著她。她身著一件淡青色的紗衣，神態雋永，眼神鋒利，光是看這張畫像就能感遭到一股強大的氣浪劈麵而來。獨一美中不敷的就是她彷彿受太重傷，因為我察看到她的裙襬處，隻要一條腿。

“你可曉得她是誰？”羽歌低聲問我。

我有種料想，阿誰香囊裡會不會就存放著破解謎題的指引？

“她叫做畢方，是我們鳥人族的先人，島上人都說她是一個法力能夠媲美天帝的神靈。”

絕望之情溢於其表，我本覺得這內裡會是甚麼破解咒語的錦囊奇策，現在看來更像是順手裝的香料罷了。

那一筆一畫的走勢絕對是那裡曾經看過。

羽歌悲傷地搖點頭。“我想不是的，因為這位先人平生都是孑然一人，並且她早就離世了。”

這段推理實在比擬於羽歌先前那些胡思亂想來講已經很有邏輯了，但我還是要狠心打斷她。“羽歌，這個推理本身冇錯，但是你忽視了大前提。”

“你看上麵那兩個字，是不是你們族的說話？”

但現在看起來最令人詫異地是這小小香囊的邊沿那一圈微黃色的蕾絲之上，用紅線縫著一串筆墨：aroha koa

“甚麼？”

說話間羽歌已經用手悄悄解開上麵的繫帶，左道長曾經對我講過，說隻要香囊的仆人才氣夠拆開它，不然是非常不規矩的，可現在都大難臨頭了，或許過幾日鳥島就要沉默在東海中了，誰還會管這些條條框框的。

“哎呀！”俄然一個圖象閃過我的麵前。“我如何把這個給忘了！”

“當時阿誰怪人就奉告我，帶著這香囊天然就會找到它的仆人，他說得果然冇錯，我感覺這香囊必定就是屬於你們族人的。”我衝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