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 牛頭山滅門案（2）[第2頁/共3頁]

進得堂屋，門口翻倒著一個用塑料袋套著的飯盆，飯盆裡滿滿鐺鐺的排骨從塑料袋的開口處滾出來，散落在地上，應當是惶恐失措的孩子拋棄的。堂屋右邊一間房是爺爺奶奶老兩口的寢室。現在，頭髮斑白的奶奶正俯臥在門口，上半身在堂屋，下半身在寢室。

徐行二查抄了死者樞紐的生硬程度，又吃力地抬起屍身的頭部，看了一下眼睛，“屍僵高度生長，大樞紐生硬，角膜高度渾濁，開端推斷滅亡時候在12小時擺佈，也就是明天深夜。”

“冇有翻動的跡象，”閆儒玉翻開衣櫃，抽出此中的一個抽屜，從中拿出一疊錢道：“五千……凶手冇有拿走唾手可得的錢，申明不是圖財……嗯？這是甚麼？”

閆儒玉笑道：“這話聽著可有點耳熟。”

說話間車子已靠近了牛頭山村。牛頭山村以蒔植西瓜為主，幾年前這裡引進了新種類無籽西瓜，又甜又水靈，一到夏天，京北市的市民買西瓜都要先探聽：是不是牛頭山的？的確供不該求。

奶奶身下的一灘血順著空中一起流淌到堂屋，靠近堂屋門口的血跡已經被蹭花了，孩子必定被如許的場麵嚇壞了。

錢上麵的一張紙條引發了閆儒玉的重視，他拿起紙，讀道：“收據。今收到牛傑賠付貳萬元整，牛超凡承諾今後不再究查牛德亮誤傷牛二男眼睛的事。2016年12月14日。”

“行，我們摸排訪問的時候會多留意牛超凡家。”

“送回姥姥姥爺家了，我的同事留在那兒做一些扣問。”

正值寒冬，車子行駛在省道上，兩旁儘是空曠的地盤，此時恰是農夫最閒的時候。

地上有一處較著是拖拽留下的血跡，從床邊一向持續到樓梯處。

徐行二對奶奶的屍身停止了開端查抄，印證了吳錯的推斷。

幾人說話間，吳錯一向在察看地上的血跡。

吳錯先問道：“現場冇動過吧？”

進入堂屋右邊寢室，隻見老爺子的屍身仰臥在床上，床上的被褥被血染得通紅，天花板、牆麵上仍然有很多噴濺狀的血跡。

吳錯沿著拖拽狀的血跡下樓，直走到堂屋大門口，血跡戛但是止。

“行，那你指路。”

沿著堂屋深處的樓梯上到二樓，二樓是男女仆人的寢室，男仆人還是是死在床上，死時的狀況和樓下的白叟幾近一樣。

翻開廚房門，吳錯大吃一驚，他冇有進門，而是站在院子裡喊道：“你們快來看！”

吳錯應了一聲，走出堂屋來到院子裡，他站在院內環顧一圈，又細心察看了從堂屋到廚房門口的空中，的確冇有任何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