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牛頭山滅門案（1）[第2頁/共3頁]

時隔整整14年，懸案終究告破，證據鏈完整，啞巴父子歸案，凶手支出了應有的代價。”

“94年那起無頭案你們傳聞過嗎？”徐行二道。

徐行二拿兩根指頭捏著一道小縫比劃道：“就這麼大點兒。那會兒的技術不比現在，彆說DNA鑒定了，就是想確認這骨頭是人的還是植物的都難。

徐行二當法醫二十多年了，經手大小案件無數，京北市周邊早已跑遍，閆儒玉和吳錯倒是第一次去牛頭山，徐行二就給兩人當起了導遊，還講起了疇前在牛頭山破過的案子。

更首要的是，鍋裡沾了一層油，就是那種發白的植物油脂，但是我記得很清楚，進屋的時候父子倆纔剛吃過飯，碗還充公呢，兩人的飯菜要多平淡有多平淡，一點油水都冇有。

“厥後呢？凶手是誰？”吳錯問道。

這倒是讓我們受了開導，我和徒弟就趕到集市，找賣耕具的探聽——那會兒實在是冇體例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我們給賣耕具的看了幾組懷疑人照片，問他這些人裡有冇有比來買過鐮刀的，你猜這麼著？賣耕具的老邁爺一下子就把小啞巴指了出來。

“群眾公仆還怕這個？”閆儒玉撇撇嘴，又在後視鏡裡對吳行二道：“當年牛家三兄弟的案子我隻是略有耳聞，詳細的環境卻不清楚……”

“凶手是同村的一對父子，父親將近40歲，兒子也快20了。因為他們是外來戶，且兩人都是啞巴，老是受牛姓人家的架空欺負，特彆是被殺的牛家三兄弟，這三人平時能夠說以欺負啞巴父子為樂，以是才慘遭殛斃。”

老邁爺說那大抵是幾個月前，兩個啞巴從他這兒買走了兩把鐮刀，當時小啞巴搶著拎東西，恐怕他爸累著，特彆孝敬，老伯還在內心想：這麼好的孩子是個啞巴，可惜了！以是印象比較深。

“但是冇證據啊，”吳錯道：“凶器冇找到，現場陳跡也不是直接證據，冇法科罪啊。”

徐行二報告得頓挫頓挫，吳錯後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大抵是想調劑氛圍，他翻開了車載收音機。某男科病院告白高聳地在車裡響起，吳錯隻得難堪地又將收音構造上。

徐行二點點頭，“那會兒我剛插手事情，徒弟帶著我去現場，我對阿誰案子印象可太深了，慘啊！三兄弟早晨湊在瓜地窩棚裡，一邊看瓜一邊打牌，第二天中午，老邁媳婦感覺不對勁兒，如何這時候還不返來？去地裡一看，三小我全死了，全部窩棚都讓血染紅了，三顆人頭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