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第1頁/共5頁]

虞北玄微微皺眉。她幾時在乎這些？

“是。”鳳簫坐上車轅，駕馬車分開。

陽光被頭頂的參天大樹所遮擋，林間一陣陰風。玉壺膽量小，不自發地往嘉柔身後縮了縮。

暗處出來幾道影子敏捷地跟了上去，他們的身影在偏殿的角門處消逝。潔淨利落，不留陳跡。

他感覺迷惑，手臂收緊她的腰身，低頭靠近她。

“部屬服從。”常山說完，策馬拐入岔道。

到底恨從何來？

他翻開手邊一個五色線所縛的黃楊木盒子，將內裡捲起的薄紙展開，藉著竹簾閒逛而漏出去的日光，逐字逐句地看著：“……久慕李氏德風，長女二八之年，嫁與第四郎，結兩姓之好……”

“小娘子！”阿常尋到偏殿裡來，看到靠在牆上的嘉柔，顧不得儀態，趕緊衝過來，“您這是如何了？”她手上拿著刀，刀口還沾著血跡，脖頸也留下一道血痕。

那人答道：“隻是路過此地。”

嘉柔聽出是阿常的聲音，趕緊叫道：“阿婆，我在這裡！”

嘉柔微微喘氣，持續拿刀指著他：“虞北玄，你聽好了，我曉得你潛入南詔靠近我有彆的目標。我跟你在一起，曾經高興過，是以你騙我的事，一筆取消。但我們之間，到此為止！現在，你頓時分開，我不轟動任何人。如若你持續膠葛，我毫不客氣！”

“走吧。”他命令道。

虞北玄又看了眼嘉柔。她仍舊舉著短刀，目光冰冷斷交。

世人麵麵相覷，雖感覺蹊蹺，但誰也不敢多言。

幾人走去牽馬，虞北玄俄然停下，看向林子的深處，大聲道：“足下既然來了，為何躲在暗處？不如現身一見。”

他正要表示身後的保護脫手。那人往前幾步，取出一塊金牌，上麵鮮明刻著兩條盤龍，中間偌大一個“神”字。

“你是何人？為安在林中窺測？”虞北玄持續問道。

柳氏吐了一起，麵如白紙，但一下車，還是被崇聖寺的恢弘所震懾。廟門旁悄悄地聳峙著兩尊金剛護法神，寶相寂靜。道旁的古柏森然聳峙，枝葉隱天蔽日。除了誦經聲，冇有雜響，有一種超然世外的喧鬨。

他本就是偷偷潛入寺中，若將崇聖寺的護院和尚和王府的府兵都吸引過來，本日他恐怕冇法滿身而退。

“使君！”角落裡的保護焦急地喊了一聲。

若她當真另有所愛，他挑選成全。

虞北玄瞳孔一縮，北衙禁軍神策軍的令牌！林中之人，莫非是……？他在袖中握了握拳頭，隱有不妙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