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往事[第2頁/共14頁]

正在他儘力以赴地和那些黑衣人決鬥之時，剛落到岸邊的葉風砂卻驀地驚叫了一聲：“不……不！大師兄！”語聲中的驚駭與焦炙讓人不忍卒聽。她方纔曆經驚險，始終未曾有半點慌亂，可這一聲驚呼――莫非出了甚麼大事？

“呃？”任飛揚一時反應不上，怔了一怔，才順手將劍拋去：“看就看吧，也冇甚麼希奇，是我父親傳給我的。”

任飛揚怔了一下，回想起被人倒吊了一天一夜，在承平府算是丟足了人，不由火氣往上衝，忍不住反手就往這孩子臉上抽去。

喊聲中水麵俄然分裂，一隻慘白的手閃電般從水中伸出，一把抓住葉風砂垂落水麵的長髮，把她拉下水去！――葉風砂被拉得一個踉蹌，但她身側的孩子們及時驚呼著扯住了她，不讓她落入水中。

他看著葉風砂那邊。不過他的目光冇有逗留在葉風砂身邊，卻凝睇著仍在垂垂上漲的水麵。固然被任飛揚一劍截斷巨木堵住了絕口，可內裡的水仍然緩慢湧入，不竭上漲，“嘩嘩”地衝撞著，捲起一個個旋渦。

“統統全都結束了……師兄死了，我也死了，我再也冇回過雪山派，歸正，師父是早就不要我了，我帶了師兄的骨灰到處流浪，不管走到哪兒總把他帶在一起。

“喂，剛纔那一劍叫甚麼？好霸道呀！”任飛揚不平氣地問，倚樹而坐閉目養神的高歡。高歡仍閉著眼，淡淡道：“天國雷霆。”

“真是費事啊……你等著！”任飛揚無法的感喟了一聲。

任飛揚奇道：“有甚麼對不起？”“昨、明天早晨是我……我和阿誠，把你、把你吊上去……”那孩子低下了頭，不安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神采通紅，“姑姑本來說送你出去就行了，可你白日……白日欺負了小琪，我和阿誠感覺要替她出氣，就把你吊在尚書坊……”

百忙當中，他隻好把罈子往上一拋，大呼一聲：“高歡，接著！”

他話音未落，人已閃電般的掠出。

葉風砂看著他，目光垂垂暴露親熱之意，癡癡道：“本來你見過他。真好……我覺得除了我，世上的人都健忘他了……”

“她擺出了十杯酒，說此中隻要一杯無毒，彆的的都放入了神水宮的天一神水。她要師兄挑一杯喝下去，如果幸運是冇毒的，我們便能夠走人；可如果有毒，師兄和我就都得把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