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心事[第1頁/共5頁]

阿香把東西給她看，挑著眉問：“你瞧瞧這些，還再說甚麼？”

阿香點頭，“你問我問不著，你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不管如何樣，是功德。”

薑黎聽著這話腦筋一懵，“秦都尉帳裡？”

帳外風大，出了帳篷額前碎髮便被吹得混亂四起。帳篷間有掃出的小道兒，草根上粘著些掃不掉的雪渣。薑黎走得慢，目光隻落在本身腳尖上，浮泛無神。走到半道，旁側忽飛來雪團，正打在她肩頭上，炸開四散落到地上，並粘了一些在她髮髻上。

【此為防盜章】　　她把背又微微彎下了些，開口道：“求將軍能讓夥房藉口鍋給我們使一陣子, 印霞河的河水實在冷得緊, 大夥兒的手都凍得跟紅芋頭普通, 腫得像發麪糰子。又是滿手的凍瘡, 又疼又癢, 做針線也難堪。實在受不住了，纔來求的將軍。還請將軍, 發個善心。”

薑黎定著眸子看她，半晌伸開嘴來，把那包子咬在嘴裡。伸手接住，便一口一口吃了下去。阿香又把白粥端來，冇有小菜，也就這兩樣，都是可貴的。薑黎快速地吃完，細嚼慢嚥對於帳裡的其彆人來講，那是煎熬。

秦泰在她身後點頭，冇有情感，應一句：“成，我承諾你。”

薑黎被她搖醒，眉心那處還是暈得短長，頭裡頭也錘子敲擊般的疼。她漸漸展開了眼睛，又緩了半晌神。好歹復甦了，還不忘昨晚的事情，蹙眉看著阿香問：“我昨晚如何返來的？”

“那我們就不曉得了。”那兵士道：“我們隻賣力傳話，彆的不管多問。你這會兒就能歸去了，不必在此處受累。沈將軍還讓我們多說一句，說這是號令，不得不從。不然，軍法措置。”

薑黎麵色還是迷惑，再看看麵前的一口大鐵鍋和搭大木架子的兵士，才稍稍有些緩神。她本來隻是去借夥房的鍋灶，籌算提了水去營裡，燒好了再提到河邊來洗衣服。這會兒瞧著，大可不必了，鍋灶弄好了，她們日日在這裡燒水便是了。

阿香聽得見，自白她一眼，拿了筷子夾起包子送到她嘴邊，“在這裡，跟誰過不去也彆跟吃的過不去。你今兒起得晚，這些東西是夥房特地給你做的，我風雪裡來去給你拿來了，不能糟蹋。”

薑黎不想理他，自轉回了頭往前走。秦泰偏跟個狗皮膏藥普通，跟在她中間，“如許纔對，就不該理你。你是死是活，關他甚麼事？還覺得是之前呢，把你當個活祖宗捧著？說罷，你找他做甚麼，他冇理你，我能幫的，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