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頭奴

1.冤家[第1頁/共5頁]

“我說過,晚了。”沈翼伸手一把拽開她身前外衫的釦子,又鹵莽地去扯她內裡穿的襖子,“我曾經在你那邊受的屈辱,在今後的日子裡,都會一點一點還給你。在曾經連給你提鞋都不配的人身下承-歡,這類滋味不曉得好不好受?”

薑黎身子一僵,內心生厭生惡的事還是來了。成了營-妓,這事老是要來的,早一日晚一日罷了。她一時未能應得,眼睛瞧見三根手指鉗在帳門布褶間,喉嚨裡如噎棉花團。

不說這些說甚麼,家裡父母兄弟的事兒都說儘了,各家也早冇了甚麼奧妙。營裡纔來個女人,生得容顏驚絕、氣度不凡,偏臉上隻掛著生分冰冷。

薑黎等著這位將軍的輕浮調笑或者鹵莽戲弄,卻都冇有比及。她清楚聽到一聲嘲笑,那笑裡多有諷刺,而後便是一句,“薑大蜜斯,你也有明天?”

阿香搖點頭,“要不待會兒順捎著探聽兩句,看是甚麼來源。你問她,半句不回的。”

薑黎在勁道上如何勝得過他,被奪了簪子,而後那隻粗糲的手掌提上她的肩膀,直接將她提起扔去了榻上。脊背被榻板硌得生疼,不及起家沈翼已經撐肘俯在了她身上。他眸底冰冷,帶著些微狠辣之意。

到了營帳前,她隨兵士一同止步停下。在她前頭的兵士往裡傳話,說:“將軍,人帶來了。”

外頭的人瞧她不動,又非常不耐煩地說了句:“要老子出來請你不成?”

薑黎把手從褥子裡拿出來,身子坐得端直,手掖去大腿上,還是不知開口說甚麼。家裡一夜間遭了難,本身落到如此地步,便是這麼些日子,話也不知該如何說了。她之前仗著本身的身份積了多少孽障,這會兒全要還出去了。

阿香笑笑,“我嘴碎,總忍不住。說了就說了,當我做的善事,佛祖給我記這一功。”

“讓她出去。”裡頭傳出的聲音隔了帳布,聽不大逼真。

她不曉得她哪一天也要像這些人一樣,扭著腰肢去供百般的人把玩。她想在那之前,定是要挑了本技藝腕上那根筋的。內心這麼想著,銀簪的尖兒便往手腕上戳。疼痛觸肉,便再刺不下去。她曾經放肆放肆,然本來也是個怯懦脆弱之人。

薑黎曉得,這不是唬人的話。那一個個兒被兵士領走的,都是服侍人去了。有本領的,扭著腰返來歪在床頭還能扯半天閒篇兒。冇本領的,掛些個彩,都是最平常不過的事。

薑黎聽著兵士腰間刀鞘撞擊鎧甲的聲音,默吸了口氣,抬起好似灌鉛的腳根,彎了腰往帳蓬裡去。阿香跟她乾脆的時候說過,服侍這些軍爺的時候,依著他們的愛好性子來,樂樂嗬嗬的,都高興。彆沮喪著一張臉,叫人瞧了就不歡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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