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遠離她[第1頁/共4頁]

“不送，”李逸止說。

李逸止一掃剛纔的懊喪頹沉，說：“對啊，就是霍冀然被砍掉的那截手指。現場不是找不到他的指頭嗎？本來是被人剁下來做成嬰屍了。”

暗碼門“噠”一聲關上，懷裡的人停止掙紮，氣憤地一把將林北欽推開。

“你現在不該來找他。”林北欽說。

林北欽翻開嬰屍的照片，細心檢察嬰屍的手臂，說：“這截手臂，是用霍冀然的手指骨做的？”

李逸止端起酒，一飲而儘，說：“是我不好……我躊躇了。”他垂下眼，眼底模糊有水光閃過，“說到底，我當時隻是一個冷靜無聞的法醫，還是她的教員……”

林北欽半真半假地說：“喝了酒，我纔好揍你！”

“甚麼意義？”林北欽不解。

“李逸止！”林北欽慍怒，吐字如鐵。

林北欽眉心微蹙，“是。”

林北欽略微沉吟。

李逸止倒酒的行動微微一僵，乾澀地笑了笑，倒滿酒遞給他。

“傳授，”葉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鎮靜，也有些短促，“彆墅區發明的知名男屍，就是殛斃霍冀然的人？有冇有能夠也是給林思竹寄鍍金嬰屍的人？”

林北欽麵色如常，處變不驚。

她驚奇不已，“傳授……你們家……”

李逸止神采一僵，“林北欽，你思疑我？”

她很在乎，林北欽到底會如何措置？

“我會親身安排人去查林家的人，”林北欽打斷她的話。

李逸止微微一僵，忽而發笑：“被你發明瞭。”他有力地喝了一口酒，“你妒忌了？”

轉念一想，她又墮入茫然，“但是最後是誰殺了知名男屍？”

林北欽的家人，不但捲入了這一樁樁的命案，並且另有人死於非命。

林北欽睨著他，目光如錐，問：“你對她的案情體味多少？”

林北欽安閒不迫地坐在沙發上，問：“哪種度數高？”

李逸止點點頭，“好，就按你說的做。”

她不知在李逸止樓劣等了多久，薄弱的衣服濕了大半。林北欽直接把她推動寢室，說：“換件衣服，或者洗個澡。”

林北欽拉著她分開，上車後，從抽屜裡拿了潔淨的毛巾給她。她一動不動，像是跟誰較著勁兒。

林北欽初入警局, 李逸止也不過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年青法醫。這麼幾年下來, 兩人合作過的案子不計其數, 是事情上的火伴，也是知己好友。

“你真的是來揍我我？”他在林北欽劈麵坐下，似笑非笑地問：“你捨得？”

那人身上沾著雨水，渾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