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已是夜裡,可為了遮擋脖頸上的傷痕,夏婉怡還是帶了一塊麪紗,將傷痕遮擋的嚴實。
“攬雲閣的事,不勞大蜜斯操心。”
“素心,走了。折騰一早晨,累死了。”
“你……”
“二姨娘,你這是甚麼意義?甚麼就是我?”
“夏傾歌……”
曉得夏傾歌的意義,青蓮夫人緊緊的握著拳頭,經心修剪的指甲,幾近掐進肉裡。
冷眼掃了一眼看熱烈的官兵,她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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